福来从刚才一直处于将耳朵放空的状态。
他是当年党争时被沈臻救回的小太监, 对沈臻忠心耿耿。虽然没了下面那物,但听见主子的这事儿也让他有些面红耳赤。
他们从京城一路向南,此时已经出京,正在官道上一路前行。
同行的还有一辆马车在前边开道,此刻前车先停了下来,福来也不明所以,连忙下车打探。
沈臻心知今天是不能尽兴了,只得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宝贝儿吟日就暂且放过你
他一边快速地挺动着下身,一边遗憾地咬着楚娇的耳廓说道,「下次爷要将你操到下不了床
楚娇咬着唇,半眯着眼承受着男人的衝刺,嘴里不甘示弱。
「嗯啊到时候不知道是妾下不了床还是公爹您吓不了
沈臻沉沉低笑,这小丫头,真是嘴硬。「好啊爷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看看你怎么把爷做得下不了床的。
楚娇大清早就做了剧烈的晨间运动,虽然还有些力气,但就是不想动。
沈臻好脾气地耐心给她穿上了一层层繁复的衣衫。好在此刻还是余夏, 衣物幷不复杂,但还是让沈臻感嘆。真是脱的时候容易,穿的时候麻烦。
为了遮掩身上被某人种上的红痕,楚娇还不得不认命地加了一件大袖衫,闷热地不行。她恶狠狠地揪~了沈臻一下,都怪这人太过放肆。
于沈臻而言,这力道好似挠痒痒,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抓起楚娇的手轻咬了一口,「乖, 别闹,下次再喂饱你。 」
楚娇翻了个白眼,懒得理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干脆掀开车窗上的布帘,打算透透气。
而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正扒在车舷上,虽面貌衣衫凌乱却也难掩姝色的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