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竟然在脑海里想像小太监独自上药的场景,想像她轻轻褪了亵裤,用柔软的指腹沾了药,忍着疼痛抹在雪臀上……
想像她下陷的腰肢……纤细的指节……隐忍的面庞……
景琛扶额。
他这是怎么了?
竟然对一个小太监生出了旖念!?
他曾听几个兄长讨论过被各自母妃赠与的通房,也隐隐约约明白他们所说的乃床笫之事,只不过容妃
哪里会关係他这些,如今他已过十五,却还未真正的知晓人事。
他第一个放在心上的人就是楚娇,每日见得最多的也是楚娇,他虽知道楚娇身为太监,只是一个下人,但他却将她视作至亲好友。
他从不歧视太监,却也知道他们与男女的不同。但景琛却头一次迷茫,自己为何会对着小饺子神思失常?
难不成是关心则乱?
将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想法抛开,景琛在内室发了一会儿待,终于恢復了往日的平静。
他出了院门,正好看到两个小太监按他的吩咐将水打了放在外间。
如今楚娇是他身边的贴身太监了,领饭那些事都不必再做,景琛吩咐两人去取些清淡的饮食回来,心中盘算着小饺子如今受伤,必定要养上好些时日,不能沾辛辣之物。
想到不能沾染的东西,景琛忽然意识到,小太监受了伤,那如何沐浴呢?
他转念一想,他是她的主子,有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伺候她一下难道还不该感恩戴德?果然,刚才就不该顺着她的意。
夜幕四合,抱着只是想让小太监好过一点的想法,景琛又朝着一旁的侧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