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的,再给我些时间好吗?”他何尝不想她呢,她这么乖这么软。天知道他多想尝到她的滋味,但是他不能这么自私。
她还小,跟他的女儿一样大。而他是个思维成熟的成年人,不可以因为自己的肉欲就早早的带她品尝禁果。等她长大了,成熟了会不会怪他。
怪自己这个老男人诱惑着她破了她年轻的身子,给她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
等她再大一些,会恨他的吧?不他承受不住她的恨意。
贝悦靠在他的胸膛,离他心口最近的位置。
他的心跳很快,又那么有力。砰砰砰的声响砸在她的耳膜,他对她是有情的。可是为什么,他也是懦弱的总是在关键时刻将她推开。
“那你要多久多久时间才不会推开我。”
“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凌青忱将她抱得更紧了,他怕她抽身而去。却也无法给她答案,他沉默着。贝悦推开他,“那我等你。”
等你想好了,我才能安心窝在你的怀里。否则,每一份温暖都像是偷来的。
偷来的,总是要还的。
凌青忱看着她坚定离去的背影,眉头皱起印下深深的痕迹,紧握的拳手背青筋暴起。他也忍的很难受,天知道他多想不管不顾地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压着她为所欲为将她彻底占为己有。
摸过的她的每一寸肌肤嗅过每一缕香气都似毒药般整日萦绕在他的脑海。
等吧,等他终有一日忍不住。
她就是他的。
只是属于他。
凌青忱坐了好一会儿才上楼,他贪婪地呼吸着她留在客厅的气息。甚至变态地端起她放在一边的茶杯,在她喝过的地方印下痕迹。
还有她吃到一半的点心,上头留了小小的咬痕。也被他大口大口地吞吃入腹,好像这样
这样就能尝多一些她的滋味。
本想静坐着散散火气,结果身下的阳物越来越硬,将裤子都快要顶破。他烦躁地扯开一口,露出精壮的胸膛。
“操。”
丧妻之后的几年中,他也曾有过几个女人。但是近些年,凌青忱已经对这方面的需求渐渐淡去也没刻意去寻过,可以说是洁身自好。
认识了贝悦之后,更是片叶不沾身一双眼隻盯着这个乖巧的小丫头。
他的肉棒,隻想操她一个。
偏偏她还这么小,跟他的女儿一样大。
凌青忱怕小丫头气坏了身子,还想去哄两句。结果一拉门,被里面锁的紧紧的。嗬,小丫头气性真大。
他也不想弄出大动静,隻得乖乖回房去。
路过旁边的阳台,凌青忱的眼骤然一缩。那是一条内裤和一隻乳罩,是贝悦的。凌然的房间自带阳台,而且她一向是把这些丢给阿姨洗绝不会自己动手。
女儿大了,也不会将这些晾在外头的阳台上。
贝悦呢,每次都是晾在这个位置,他也曾看见过这个花色。以前没觉得如何,此刻却觉得是如此的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