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一声短促的娇呼出口,被自己吓了一跳,慌得压低嗓音:“呆子,不要胡来。”
将她压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大手伸进她并得死紧的双腿,触手便是湿滑黏腻,知自家媳妇已然情动,胯下棒子挺得更直。屈起指节去顶那肿立的小小肉核,另一隻手直接从她身下穿过,奋力抓住两隻奶子揉捏。
“嗯~……啊……”这具身子本就敏感多汁,被男人侍候的地儿一阵阵的酸麻,宁宛只觉得心肝儿都在打颤。除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自己偶尔不小心溢出的呻吟,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静悄悄的厮磨,冷不丁他撤回坏心的大手,花缝一阵空虚。下一秒便换了更粗更热的坏东西,夹在自己腿间,硕大的蘑菇头前后小幅度地扫来扫去,那呆子还说:“我就放在门口,不动。”。
可宁宛被他不解痒的磨蹭弄得小腹酸软,嚐过欲仙欲死欢愉的幽穴渐渐不耐,小口小口收缩吐着花液,每当那大棒子的头蹭过穴口时,忍不住悄悄抬臀去亲吻龟缝。
两人耳鬓厮磨,肌肤相贴,霍云山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早就被抹得晶亮莹润,硬胀的他心痒难耐,脑子里不由回忆起那幽径中湿热、紧緻的销魂滋味,肉棒又硬了几分。一时间血液激流,肌肉绷紧,蹭动的力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腰胯轻耸,那胀热的龟头已硬顶进她湿淋淋的细缝儿里。
“呃……啊~”
“嘎吱——”
可怜的小木床大声发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