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卿仙又发出一声叫。
那条性器发硬,在小穴里抽动起来,简陋的床板撞击发出咚咚声。
王卿仙摆动着脑袋,说道:“不、不、不要动了。”
钱福轻声哄着她:“娘子的小逼又紧又好看,操起来真爽,动起来才爽。”
鸡巴在撑开的两片阴唇里肏动,顶到尽头时,王卿仙吟叫,抓过钱福的手臂,手都在颤抖。
那张被肏红的脸,在被肏了几十次后,染上了情欲。
像被蚂蚁啃噬的酥痒感一点点从王卿仙脚心升起,她逐渐不排斥那根插进体内的异物,而是变得享受起异物的插动。
钱善睡在隔壁,被惊天的动静声吵醒,他揉着发困的眼一听,床板被撞出咚咚声的同时,还夹杂着王卿仙的呻吟。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听上去快像被钱福肏哭了。
可在钱福停下后,床板不发出响动,又听见她低声说道:“你射好多,都流出来了。”
没过多久,床板晃悠咯吱声再度响起,王卿仙发出一阵缠绵勾人的叫床声,钱福问她鸡巴肏的她爽不爽,她回答说爽,爽死了。
钱善一听,彻底睡不着了。
直到隔壁休战没有了声音,钱善还是一身欲火难消,钱福怪他给王卿仙破身时太心急了,弄伤了王卿仙,让他半内不准和王卿仙亲近。
这要等上半年不能和王卿仙睡觉,还要每夜被迫听钱福肏王卿仙的声音,钱善觉得这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
次日天都没亮,钱善就扛着锄头出门去田里种土豆了。
晌午时分,钱福带着水壶与干粮才来一起干活。
钱善本想和钱福说,可不可以让自己早点肏王卿仙,别等到半年后了,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了,只能放下锄头,往手里吐了口唾沫,在手心里搓了搓,然后挥起锄头继续种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