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冬笙,有心疼,更多的是敬佩,仰慕,折服。
他都没法想象,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是如何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她一定遭遇了许多的困境,但是她都扛下来了。
想到这,姜煜沉的心里一阵阵扯着发酸发疼。
“我有个发小在省人民医院外科,我先托他问一问,如果省内没有太好的方案,到时候就去北京或者上海。”姜煜沉很坚定地说道。
“谢谢。”冬笙稍稍放下心中块垒,“这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这个真是……麻烦你们了。”
她之前带着心雅咨询过医院,了解了大概的治疗方案,手术很大,难度不小,主要是费用也令人头疼。
她相信姜家有这个实力,但总归是欠着对方了。
“费用的事情,你宽心。”姜煜沉安慰她,“而且,我们不是已经签署了助养的协议了么,心雅将来进了姜家,也会是我的妹妹。这些都是我要为我妹妹做的事。”
冬笙被他的真诚感动到了。
或许她也是在隐隐期待着有家人支持帮扶的感觉的。
车窗外,常绿的落叶乔木立成挺拔的模样,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快速的倒退。
冬笙在心底无声的叹息,莫名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滚。
她有很久没有这样释放自己的脆弱和愁绪了。
对于一个孤立无援的女孩来说,坚强和清冷是一种自我保护。
但是在姜煜沉面前,她总是无意识地就卸下了自己的防备,或许是因为,他周身总是萦绕着温和柔软的气息,他不像那些男人,冷硬得像石头,总是带着什么目的的接近。
车里很安静,赵科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两人,然后默默地打开了车里的电台。
“在风中奔跑,麦田无垠,孤独的心,勇气在燃烧,我追逐梦想,星星在眨眼,像鸽子自由,飞翔天边。”
悠扬的旋律顿时洋溢在整个车厢里。
冬笙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哼唱起来,“夜晚的星光,照亮我的路,虽然孤独,却有信仰支撑着我,每一次跌倒,都是一次机会,像麦田的浪潮,我会再次站起。”
她的声音轻柔而明亮,如同山间清泉,清澈得不带有一丝杂质。
姜煜沉静静看着她,仿佛在凝望一副伟大的艺术画作。
歌词不是现实中的歌,是我自己写的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