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手往他后腰处一按,阴茎即刻充血勃起,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将军似地硬挺了起来。
在他床上坐着的小女人痴痴地笑了一声,熟稔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链,掏出那一柄直挺挺的枪,份量十足地掂着。
纤白的手只有握上男人的根,通过对比才知道她的手指到底有多纤细、脆弱,暴虐的鲜明对比让陈凯鹰似的眼暗了又暗。
“没有安全套。”声音又沉又哑。
“说得好像你上次戴过一样。”
陈念安嗔了他一眼,往那男根上技巧地一握一拉。
来自身后的凝视已经炽热,但陈凯已经配合着小女人覆了上去,晃动的大龟头正触上那软湿的微鼓蚌肉。
“衣服都脱了。”
“把被子垫上。”
来自身后的两句毫无波澜的话犹如雷爆一般在耳边炸开,陈凯把一口钢牙咬碎了才忍住了那阵轻颤,“遵命!”
脱衣服、将迭成豆腐块的被子铺开,陈凯的动作一气呵成。
光着屁股坐在被子上的陈念安很是娇俏地歪了歪头看了一眼钟源,然后收回目光对上陈凯。
“我老公怕我硌着,上次回去背都红了,你这个床真的太硬了啦,可不是因为我太娇气喔。”
她笑得闲散,稀松平常地在丈夫面前说着上一次的偷腥,听得陈凯脑袋都要炸开了。
这对夫妻真的疯了,难道真的是他太保守,还是上层阶级的掌权人物玩得太花?
既然钟源默许他肏陈念安,裤子都脱了,那就搞。
他只是一枚随时可以被替换的棋子,他们叫他生他便生,让他死他便死,哪有违抗的权利?
陈凯放开了些,压着陈念安的腿,鸡巴往那湿乎乎的肉穴上来回蹭了几下,听到一声饥渴的呻吟后,沉了脸色,直接提枪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