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年过的是农历生日。”
陈念安向来对过节日、生日这些不感冒,也分不清什么农历、新历生日的,自然也没有生疑。
“好吧,几点?”
这么问就是答应了,莫楷霖心下窃喜,按捺住兴奋激动的情绪,修长手指在那差点要被他砸烂的手机上敲到。
“八点。”
手里抓了一小把的樱桃梗和樱桃核,黏黏糊糊的,陈念安礼结性地问道。
“你想要什么礼物?”
莫楷霖看着手机嘿嘿傻笑两声,脑瓜子飞速运转,“想看你穿兔女郎装。”
“滚。”
“滚”完之后又不见了踪影,莫楷霖连发几条消息都不回,气得他又恨不得砸手机了,把手机当成了块砖,往红木桌上磕,边沿都给他磕出木屑来。
好在这时有部下敲门要给他看份文件,他才把那股躁,那股疯收起来,以手作梳把那缕垂在眼睛上的头发梳到脑后,冷声里透出矜贵和倨傲,“进。”
陈念安开着她拉风的敞篷小跑在八点钟准时来到了深蓝,礼物是手写的草诀百韵歌,不仅要用心写得漂亮,更要一字不错地写下来,陈念安写毁了小十卷。
写烦了的陈念安差点上咸鱼让人代写再顺丰邮寄过来了,但好在没有,送人礼物到底还是不能太不上心,于是便耐着性子写成了,裱好了给莫楷霖送过去。
每年送礼物陈念安都很头疼,要是能花钱买个礼物就省事多了,但是这些男的又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的,能缺啥?要想送出新意,就只能自己动手,动手要废的心思、精力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