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沛言大惊失色,理智有那么一瞬间是断档了的,他太意外了,下意识地要站起并推开坐在他腿上地温香软玉。
可还没等他的动作出来,正对面传来了一道极轻但绝不容人置喙的声音。
“坐下。”
侯沛言猛地抬眼,和钟源直直对视上,钟源是什么人,是军区最年轻的s长,战功显赫,身上背了无数条人命,仅凭个人魄力不知力挽狂澜过多少次不利局面。
那是一双被血浸透了的眼,是无数次和死神擦肩而过的眼,是仅看一眼便令人心生畏惧、不由胆颤的眼。
他就那样翘着腿坐着,毫无防备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闲适的,但侯沛言被他周身的气势压到喘不过来气,身体僵着坐了回去。
怕把自个屁股摔成八瓣的陈念安赶紧搂着侯沛言的脖子,在惯性的作用下故意往冰山怀里倒去。
软绵绵的乳房压上去的时候,陈念安能够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僵硬,下颌绷得死紧,一副誓死不从的坚毅。
但陈念安却听到了熟悉的机械”叮”声,”已成功收集侯沛言五分爱意值。”
陈念安眼里飞快闪过一抹狡黠的坏笑,笑男人表里不一,于是存了恶劣心思去逗他,柔软的身体愈发娇软地往男人身上靠,并且扭头笑盈盈地对丈夫说。
“谢谢老公,差点把我丢下去了,该罚该罚。”
怀里的小女人哪哪都是软的,她身上一点儿脂粉的腻味都没有,萦绕鼻息的是一股自然的清甜,这具看起来无坚不摧的男性身躯天然地对她有好感、感兴趣,愿意暴露出他最硬挺而是最软弱的弱点。
他不可遏制地硬了,仅仅只是因为陈念安倒在他怀里,岔开的腿心坐在了他的裆部。
男人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握,一个拳头有陈念安的两个大,她也攥紧了拳去比,男人拳头蕴含的力量搭配鼓起的细骨和血管,有一种粗暴的色情性感。
假如陈念安单独面对一个力量可能相差十倍不止的男人,她会惶恐会害怕,只想远远地躲开以免自己可能遭受到的伤害。
但是钟源在她身后,这个军区里绝对权威的象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这头冷酷无情的雪豹俯首称臣,乖得像只狗。
所以陈念安才能尽情地欣赏并享受这种被桎梏的男性力量。
嫩生生的一根手指抚上男人鼓起的青紫色血管,弹弹的一条小路有趣极了。
因为陈念安明目张胆的挑逗行为,一滴黄豆般大小的热汗从男人青筋爆出的太阳穴滚下,停留在了刀削斧凿般的下颌,烈焰在厚厚的冰层下燃烧着。
“s长,我不知道您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