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成了个夫妻独处的私密空间,陈念安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哭了一会儿便止住了泪,眼睫湿成一团地看着丈夫。
“困了吗?今天没午休。”
钟源轻柔地拨去她脸上的发,唇齿间还有妻子眼泪的咸涩。
“嗯,困了,好累”
刚才的性爱耗尽了她的精力,陈念安像只飞倦了的鸟,眉眼间拢着疲惫的懒色,困极了地打着盹。
“老公抱着睡一会儿好不好?”
陈念安被很温柔地亲吻着,很舒服的安抚,昏沉睡意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她呆顿地点点头,“好。”
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扭着腰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渴求地凝望着丈夫。
“要老公,不要钢笔。”
“好,含着老公睡好不好?”
对于陈念安的一切要求,钟源呈现出来的包容姿态每每都令她惊叹。
会让陈念安无限度地退化成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被爱着,被宠着,被哄着。
她脸颊鼓着,声音沾染了哭腔,“嗯,要老公,要吃老公的才能睡着。”
“乖乖的。”
&ot;咔嗒&ot;一声,钟源的皮带扣被他单手解开了,很快威风凛凛的一根便弹了出来,份量感十足地打在陈念安的臀侧。
“我乖,我乖,老公喂我吃。”
湿淋淋的钢笔被抽出,取代钢笔的是另一根粗长的性器。
陈念安身心都被填满了,困意再次袭来,她在丈夫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接着是一只大手覆上了她的眼。
“睡吧。”
钟源放轻的声音磁性好听,钻进陈念安的耳朵里酥酥的。
陈念安花了两天的时间把这场香艳的交媾画了出来,画得脖子&ot;咔咔&ot;作响,腰酸背疼,腱鞘炎都差点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