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是皎洁的圆月,他剃了头,头发短得贴头皮,眼神凌厉,整个人看起来就很凶,陈念安被他那一眼看得唬住了,外强中干的性格也不敢怎么吱声了。
陈凯一肚子的邪火彻底在她那句”真讨厌”里爆发了,沉着脸将她从摩托车上抱下来,不管她的挣扎,强硬地把她往芭蕉林里带。
陈念安要被吓死了,被关在胸膛里的心脏”咚咚咚”的直响。
男人踩在芭蕉叶上发出”嚓嚓”声响,诺大的芭蕉林里只有他们两人,连一声犬吠都听不到,世界安静到空灵,像极了凶杀现场。
“你、你要干嘛啊,我不说话了好不好”
陈凯五官本就深刻,板寸头更是放大了他的野性和难驯,脸上打下大片阴影,阴鸷又狂野。
陈念安没等来男人的回话,她被”丢”在了一颗芭蕉树下,后背靠着光滑的树身,身下就是干燥的芭蕉叶,硌屁股。
她还来不及抱怨,就被男人动作一气呵成地掀开裙子,抬高腿,扯下了内裤,热腾腾的大家伙贴上了她干燥的穴,龟头溢出的兴奋腺液涂在了她的穴口,龟头在那还没准备好被进入的穴口处试探地浅浅插入,又抽出。
那样大的家伙要是不等她湿透就进去,一定会受伤的,陈念安推着男人,攥紧的拳头在他胸膛上捶打着。
“给我扩张好不好,等我湿了你再进去呀。”
可是男人等不及了,阴茎嵌入她的穴缝里,磨蹭了几下,一双大手在她敏感的腰腹、胸乳上抚摸、揉弄,等她微微湿润了,就把鸡巴肏了进去。
“呃、”
迎着月光的一张清纯小脸呆滞了,瞳孔紧缩,张大嘴用力呼吸着,乱蹬的两条细白小腿也无力地垂了下来,被男人锁在臂弯里,脚踝在一张枯败的芭蕉叶上来回磨擦。
清冷月光下,山一样健壮的男人在芭蕉林里肏弄着一个身形还没有他一半宽的纤细女人,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女人招架不住他一记接一记的深顶,吊着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沙沙、沙沙、”
晚风温柔的大手抚弄着芭蕉叶,芭蕉叶一齐奏响了软绵绵的调子。
“沙沙、沙沙、”
男女压在芭蕉叶上交媾,磨擦撞击着干脆的叶片,叶片在他们身下成了碎碎的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