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交颈亲吻,猩红的软舌在彼此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搅拌水声。
陈念安问得逐渐吃力,上气不接下气地呼吸着,鼻腔里哼出过分甜腻的声音,左乳下”砰砰”的心跳声被男人斜插上来的手囚在掌心里,像囚着一只飞不起来的小鸟。
陈念安在水里的手扒拉着男人坚不可摧的手臂,呜呜的气音逐渐变得可怜,凝在眼里的水雾几欲化成泪,只要稍稍一眨眼,就会马上滚下来。
掌心里的心跳愈发剧烈,男人怜她可怜,结束了这带着攫取意味的湿吻。
陈念安如获新生地大口呼吸着,呼吸得极了,声音里甚至染上了轻颤,趴在胸膛宽阔的男人怀里,孱弱得像一只再也飞不起来的小雀,只能在他的掌心里无助地徘徊,再凶也只是用尖尖的鸟喙啄他的手心了。
几缕碎发被水打湿落在颈间,脸颊滑落晶莹水滴,她眼睫湿得发亮,眼睛也是湿漉漉的一汪,整个人好似被晨露浸湿的小白花。
漂亮的女人很多,可引起男人征服欲的同时又能勾起怜惜的却不多见。
陈念安身上巧妙融合了许多气质,妖娆张扬、被宠得无法无天是她,清纯柔美是她,脆弱无助又是她,她身上到底有多少面这一点是侯沛言猜不透的。
陈念安光顾着大口呼吸了,没有注意到侯沛言眼里转瞬即逝的深沉的探究,只知道男人的手始终温柔地在她后背上轻拍着,轻柔的吻不断地落在她唇边、脸颊处。
“雨桐”
等她把气喘匀了,才刚开口,就被男人湿漉的手指抵上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不提她可以吗?”
“今晚只有我们。”
“嗯”
陈念安刚起的话头就熄了,火热的枪在水里悄悄抬了头。
挺腰,饱满的龟头在她臀缝里顶顶。
陈念安的腿无意识地抖动着,阵阵水纹荡开,还没等她躲开,男人火热的胸膛和唇瓣便压了下来,唇贴着她的耳,清冽的声音蒙上了层酥耳的沙哑。
“可以吗?”
水雾弥漫,气氛暧昧至极。
陈念安眨着略显慌乱害羞的眼,含糊地道了句。
“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