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冷冽的声音沾染了欲色,性感撩人,钻进耳朵里酥酥痒痒的,本疲软的穴道又被生理性唤醒,密密地缠上男人的阴茎。
不应期的男人又硬了,但他没有继续占有那口被肏得酸软的穴了,他想让陈念安喘口气,再缓一缓,一双手在水下细细抚着她的腰,做爱的时候,他好怕把这细细的一把腰折断了。
男人的手劲有力,即便是轻柔的抚摸也带着略微的压迫感,陈念安被摸得舒服,她想再添一把火。
她穴紧,侯沛言的东西又是傲人的长度,即便含着半硬的男根身体转了小半圈,等她和侯沛言面对面时,两人的性器还天衣无缝地胶合着。
是她自己要这样做,做完之后被撑得厉害了还弯腰伏在男人怀里委屈,嘤咛着哼哼气。
娇得不行,浪荡又纯真,侯沛言的心脏都要被她绻在胸膛上的那一双柔荑揉捏得酸软出汁。
冷硬的线条被水雾模糊得失去了棱角,冰川似的一双眼底下涌动着湍流,”哗啦啦——”,冰川进一步崩塌、消融。
胸膛燃着一团火球,热烘烘的,侯沛言把怀里的温香软玉紧抱着,情不自禁地亲吻她被水沾湿的鬓角、脸颊,妖冶的眉眼。
缓过来的陈念安咬着下唇,怯生生地望过来。
“你觉得舒服吗?”
侯沛言埋在水穴里的阴茎猛地一跳,差点兽性发作,要把她按在浴缸强奸,就算她大哭挣扎,凶悍的动作也绝不会停下。
喉结滚动着,男人的声音被迫压低。
“当然,这里是天堂,小鸟的天堂。”
“不是小鸟。”
陈念安嘟囔了一句,侯沛言没有听清,他凑过去问道,“你说什么?”
“不是小鸟,是大鸟。”陈念安眼眸含春地嗔了男人一眼。
侯沛言不由得失笑,心想钟源那样的人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天真无邪又宝气十足的小娇妻的。
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第二次的性交冗长而磨人,陈念安哭着求了几次,都被男人哄着继续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