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趴在侯沛言怀里喘息,仰着脸故意让湿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几欲破土而出的喉结。
看哪边喉结隐晦上下滚动的模样,她觉得很有意思。
是的,她承认,自己有时候是个坏女人。
但是很快乐不是吗?
侯沛言的目光落在陈念安的手腕上,情不自禁地伸手圈了去,一寸寸地抹上了小臂。
他眼底藏着晦暗的墨色,隐忍的疯狂几欲破土而出。
“可以拿根领带绑着你的手吗?”
陈念安极轻地笑了一声,嫩生生的指尖在男人的胸膛上绕着圈,“我不会挣扎的。”
说完后他她乜了男人一眼,被那深晦的眸光烫到,又耸了耸肩随性改口。
“好吧好吧,你绑吧,别勒出红印子就好,不然我回去没法解释。”
侯沛言选了条红色的领带,是母亲送的,他一次也没系过,被塞在衣柜的角落里,但今天他忽然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条领带。
陈念安白,红色很衬她,妖冶、危险又迷人,好像生来便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束缚这个词与她相差得太远了,可人又是极喜欢看这般极致的反差的。
红色的领带如同一条蛇一般缠上了女人纤细的腕骨,一圈又一圈。
侯沛言很会绑缚,领带缠得不紧,甚至是松垮,但陈念安不管怎样都无法挣脱开。
被禁锢的美女蛇,卸下了所有危险后她还能剩什么呢?
除了被他随心所欲地对待,她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