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看她害怕,表现得更兴奋了,模仿着灰狼围堵小白兔的戏码,高大的身影故意慢慢逼近,吓得小白兔浑身颤栗。
一个男生圈住了她的脚踝,瘦削的,一手便圈满的脚踝。
圈着她脚踝的男生都愣了一下,这也太细了,在对上犊羊似的女孩泪水涟涟的眼眸时,他感觉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
她那么纯白,那么脆弱,像一朵无依无靠的小白花,任凭别人一根手指都可以把她肆意揉捏至死。
但也只是这么一愣,更多的贪婪爬上了他的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他率先扯下了陈念安的裤子。
“啊!”
陈念安尖叫着,哭着,拼命地拉扯着自己已经褪下去的裤子,可男生们都被她大腿的软白细腻吸引,眼神炙热着攥住她的手。
更多的手摸上了她的身体,直至单薄的衣物被尽数褪下,就连小皮鞋和袜子都不例外,脚踝和腰际多了许多道隐晦的指痕,那样指关节粗大的痕迹只有男生才有可能造成。
她很白,在这个光线昏沉的傍晚,简直像深海珍珠一般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乌黑的及胸长发散了下来,拢着一张白净的被泪水打湿的小脸愈发地可怜了。
她像犊羊一般纤细柔弱,又纯白,每个男生看她的视线也越来越露骨,裆部的鼓起的弧度验证了他们的激动。
四五个高大的男生围着她,把她剥光,女孩的尖叫、哭喊和男生的嬉笑、调侃在这个小小的卫生间里散开来。
齐覃手里把玩着两颗弹珠,玩味地看着陈念安的挣扎,在一只深色的手扯开少女的手臂,摸上她的乳房,传出一声尖利的女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