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求错了人,严松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他冷血薄情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同班的女生跟六个男生硬碰硬?
在严松拉好拉链冲水转身,留下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时,陈念安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抽走了,搭下眼睫的她彻底陷入了绝望。
齐覃与这些好学生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看严松识趣转身的态度嗤笑一声,把硕大的男根强行肏进了她的小逼,捅破了处女膜。
陈念安好像被从中间劈裂开了,纤白的身子猛地一挺,又被死死扣住腰胯按下去了。
她疼的面色惨白,已经完全无法反抗。
少女被夹在男生健壮手臂出的纤细小腿先是奋力蹬着,待粗长的男根一插到底后竟像是被折断了羽翼的小白鸟,徒然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心如死灰,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翳,即便脸蛋被色情地抚摸着,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嘴她也不再反抗了,封锁五感,她成了具冷淡到极致的木偶娃娃。
血从交合处流出来,滴滴答答地凝了一小滩,好似一朵开到糜烂的猩红山茶花。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梢儿月影映在了头顶的小窗上,不知道是谁开了灯,苍白的灯照在陈念安苍白到透明的脸蛋上,她好像是死过去了一般。
有男生甚至悄悄探她鼻息,看她还有没有气。
还有气,只是呼吸微弱,可哪禁得住禽兽齐覃那般粗暴的抽插?
小巧的女穴被凌虐得实在过分,内壁撕裂的血液顺着穴道与肉刃的挤压再次淌出穴口,混杂爱液被粗暴的性交拍得四溅,空气里弥漫着凝重的血腥气,在她身边围成一圈的男生都忍不住面色沉重了。
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却不敢出声阻止暴虐的齐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