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桎梏着陈念安,陈念安成了只动不了、挣扎失效的性爱娃娃,只知道翻着白眼尖叫,纤弱的身子骨都要被肏散架了,逼都给鞭麻了,快感与痛感成了对孪生兄弟,她混沌的大脑竟分不清哪个是快感,哪个是痛感。
百来下大力高频的抽插后,深埋的阴茎骤然变大,察觉到危险的第六感让陈念安恢复些警惕,瞳孔骤缩着嘴唇蠕动,还没来得说出那声绝望的”不”字。
强有力的精液便铺天盖地地打在疲软的穴壁上,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陈念安被浇得浑身抽搐了一阵,哭着潮吹了。
与此同时大脑断片,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概半分钟后她的意识才归笼,抽泣着控诉,伸手要去打。
“你、你坏。”
她手软无力,只抬高了那么一点儿,明明打不中的,李玉书却把脸往她手上凑,”啪”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
男生皮糙肉厚的,陈念安那么一点儿的力道打在脸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我坏,我是坏狗,再给哥哥肏一次好不好?兔宝宝好甜、好好肏。”
男生粗喘着气,舌头在陈念安的胸脯上又舔了个遍,哄着他的小公主肏了个遍。
周一,逃掉早自习的齐覃把李玉书叫到了天台,
昨晚熬夜打游戏的齐覃眼下挂着青黑,衣服也不好好穿,好好的衬衫只在中间随意系了三颗纽扣,露出大片结实胸膛,头发也是随手抓的,凌乱中透出不修边幅的随性,
但这一切都丝毫不影响他身上桀骜的贵少爷气质,闭着眼晒太阳的模样矜贵慵懒。
淡色薄唇轻启,只瞥了一眼来人,眼睛很快又垂了下去,声音低沉有磁性。
“周末干什么去了?怎么叫都叫你不出来。”
“家里有点事。”
李玉书笔挺地站在齐覃跟前,像是他的保镖,又像是给他汇报工作的下属。
说句不好听的,就齐覃身边围着的这圈小弟,他也就瞧得起李玉书,虽然他们关系确实不错,称兄道弟的,但中间横亘着无形的阶级,李玉书在他跟前的气势自然也矮了几分。
齐覃”喏”了一声,又瞥了李玉书一眼,身上那股子蛮横倨傲劲儿黑眼圈盖都盖不住。
“什么事啊。”
比跟他玩还重要?
“奶奶病了,去医院照顾了她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