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像一根根刺,扎进了男人眼里,也扎进了他的心底,尖锐地疼痛着。
男人的拳头捏紧了,手臂到手背的青筋呈现出爆起的状态,愤怒又无能地弹动着。
陈念安的性质是个无法更改的事实,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他就不能把她占为己有,更何况第一个要陈念安的人并不是他。
尝过她滋味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
那次他跟韩东交涉,韩东一脸兴味,摸摸下巴似乎在回味女人的美妙,悠哉游哉地说着。
“不。怎么你不想着退出把她让给我呢,我真挺喜欢她的,好乖,逼又软又好肏,你也是肏过她的人,平心而论,你舍得放弃那滋味么?”
抹去热泪,把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睡袍丢下地,程远易抱着光溜溜的陈念安放到床上,拉开她的双腿,就着灯光望向那口被奸得高高肿起的糜红阴户,融化的药膏成了一滩透明的水,浸湿了层迭的唇肉,肿成一小点的逼口不堪视奸的骚扰,羞赧地收缩着,吐出一小汪汁液,流到会阴处去了。
男人眼底的深色变成晦暗的墨黑,席卷着惊悚的骇浪,陈念安看得有点怕,瑟缩着身体。
她小腿搭在男人深麦色的臂弯处,纤细的小腿不及男人手臂粗,力量的对比差距过于悬殊。
粗糙的指腹抚上那口被多次凌虐的红穴,阴蒂红胀挺起露着头,红玛瑙似的,一碰就瑟缩着一抖,撑开柔软的阴户,骚红的穴被扯开一个豌豆大小的口,能够让人清楚看到里面的红红的粘膜。
男人的目光死死盯在上面,磁性的声音里充斥着心疼,“被奸得好惨疼吗?”
“疼的。”
陈念安小口吸着气,身体会下意识地打个哭颤,肉逼主动往男人手上送,色欲靡丽极了。
男人的性器完全充血勃起,顶着深灰色的裤头形成了一个大包。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晦暗如许,没入大拇指,暗示性十足地问道。
“还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