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机的轰鸣声打破了这里的寂静,灰鸽、杜鹃扑棱着翅膀怪叫着飞到了高而远的深蓝黑色的夜空,翅膀剪刀似的往那凄冷的一弯月上剪去,一抹漆黑的影儿横切了整弯冷月。
重机两盏明晃晃的大灯像极了龙猫里猫咪巴士的黄灿灿的大亮眼睛,劈开黑暗,惊吓了夏虫、小动物,灌木丛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个大转弯,她的逼大喇喇地撞上男人半勃起的阴茎,她因为那股狂甩的力害怕得大叫,同时扭了腰一个劲儿地往男人完全硬挺的鸡巴上坐。
肉逼东倒西歪地狠压在粗硬上,阴蒂被粗暴地蹂躏着,子宫饥渴地下坠着,冒出酸水,阴道瘙痒,很想被填满、被爆肏。
粗糙的骑行服面料隔着蕾丝的内裤磨着逼,陈念安很快就湿了,如果没有那件绑在她腰上的外套挡着,一定能够看到张星辰裆部的濡湿,那是她流的水。
她面色绯红,脸闷在头盔里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口鼻并用地呼吸着。
陈念安激动着,张星辰同样不好受,本就敏感的阴茎氤氲着一团湿雾,热血直逼着往下腹狂涌,咬紧了牙关,他忍不住随着重机前进的惯性,挺腰往那柔软潮湿的隐秘处顶去。
放了好久的饵,鱼儿终于上钩了,眼里滑过一抹狡黠的微光,陈念安打起精神来,做出想要避开尴尬的举动,但湿逼却是往男人高高支起的阴茎上坐。
瑟缩、挣扎、逃跑
可空间就那么大,再逃软逼还是钉在阴茎上,隔着薄纱内裤被磨着、被顶着,几乎肏了个遍。
张星辰一口气开到了山顶,车轮碾压着碎石,熄火,踢下脚刹,车稳稳地立着。
陈念安马上如惊弓之鸟般惊起,手撑着车盖要跑,颤巍巍的腿绷直了才勉强踮到了地面。
她的脚不仅踩到了碎石地上,也踩在了张星辰心里。
男人长臂一张一环,把她从后密密实实地锁在了怀抱里,刚离开一下的软逼又被迫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