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可是好不容易才逮着的肥羊呢。
男人欲推她,她就是越要往男人身上蹭,磨,肉逼往那裤裆下的一大包上重重地坐,发骚地扭。
刚与柔的纠缠、挣扎间,布料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肉与肉的碰撞也磨擦出了火花。
有人硬了,有人湿了,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靡麝的暧昧气息。
“你硬了。”
陈念安唇角微勾,眼里飞过一缕得逞的狡黠坏笑。
软逼坐着的一大包硬挺挺地顶着她,怪凶的,但她不怕,扭着腰往那面料粗糙的迷彩服上各种轻撞,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甚至眯着眼,脸上浮起了酡红,发出被肏爽了的呻吟。
“好大,好硬,你干得好猛啊。”
陈凯曾经执行过一个国际任务,趴在雨林里一动不动地过了两天两夜,其中毒蛇、蝎子从他身上爬过,毛毛虫钻进了他的领口,引发了钻心的痒意。
但他过人的定力、坚韧的意志让他始终像一根定海神针般保持静止,直到目标出现在他的瞄准镜里,他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金三角最大的毒贩被一枪爆头,应声倒地,他的手下在慌乱中寻找着这颗子弹到底从何而来时,他已经拿起枪往安全地撤离了。
可他钢铁般的意志抵不过女人的软逼磨蹭,在那胯下二两肉被握在一只柔软手心里上下撸动时彻底崩塌,碎成了齑粉。
拉链被拉开,男人粗长的肉棒弹在了一只白嫩的纤手,突兀地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红痕,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小女人娇笑着丢到男人的脸上。
陈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嗅到了那股奇异的骚香,内裤在脸颊上滑落,他多么想抓着那条内裤,将口鼻埋进那紧贴着女人红穴的软布,深深地嗅着。
闭上眼睛的那短暂的一秒钟时间里,男人的肉茎硬到痛。
在这军区里,哪个男人不曾肖想过s长的那位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