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的华恩市,天亮得早,不过早上七点半,金灿灿的阳光就已铺满了整间主卧。
沈姝曼睡眼惺忪,被炫目的光线晃得眼前一片白,还在迷糊地想着自己睡前怎么忘了拉上帘子,翻了个身,就感觉全身肌肉酸疼难忍。
尤其是不可告人的私处,肿胀不堪,就连她的小腹都传来阵阵闷痛。
身上那件纯白t恤的下摆,在睡觉时卷到了腹部。她腿间湿湿黏黏的,光裸的臀部,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床单传来的湿意。
她侧躺在床上,扫了眼浅棕色的木质地板,又瞧了瞧象牙白的床头柜和不远处的衣帽间,渐渐想起自己昨天刚跟危时结了婚。
而且……昨晚,他和她,还在这张床上……
旖旎的画面在她脑中匆匆略过,她隐约还能记起那种令人骨酥肉麻的快意。
“嗯~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能满脑子黄色废料?!
危时……
一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臟就像是泡进了蜂蜜罐里,甜滋滋的。
她勾起嘴角,笑容腼腆娇羞。
危时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时,就见她一脸娇憨地捏着被角,含羞带怯地掩着半张脸,那双妩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满带笑意。
“在想什么?笑得春心荡漾的。”他一开口,惊醒了她。
她寻声看去,他头髮半干,光裸着上身,下身隻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浴巾,好似随时会掉下来般。
“你……”沈姝曼赶紧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刚睡醒时的邋遢样,“你干嘛不好好穿衣服?”
他朝她走来,想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可她却死死地拽着,甚至还翻了个身,背对他。
“你躲什么?”他问,在床边坐下。
“我只是打算再睡会儿。”她闷声道,暗忖他什么时候离开。
“害羞了?”他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