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开花唇,看她的肉穴是如何一翕一张,吐出一大滩一大滩蜜水的。
真他妈想一棒子捅进去。这种淫念乍然出现在他大脑中,吓得他一个激灵,灵台瞬间清明。
“再过两三天,就完全好了……”届时,他定要再细细品尝她的滋味。
“嗯~”她调匀呼吸,多次高潮后,倦意自四肢漫上了头脑,真的想睡了。
危时见此,收回湿淋淋的手指,“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帮你弄干净。”
听到他的话,沈姝曼阖眸,乖乖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姝曼在睡梦中感觉胸口闷得厉害。
睁眼一看,自己上身裸露,危时正匍匐在她胸口,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握着她的乳,嘴里还含着她的乳头。
他一晚上,就保持这姿势睡的?
难怪她胸口又闷又疼!
“危时……”她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没动,她隻好又唤了他两声。
“嗯……”他梦呓出声,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几点了?”
沈姝曼抬起有些发麻的手臂,拿起闹钟一看,脸色微变,“八点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起这么晚。
危时“嗯”了一声,俊脸蹭了蹭她的绵乳,两团软肉顿时像牛奶布丁般晃动起来。
他开口,嗓音带着刚苏醒时的沙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沈姝曼羞赧地推了下他的头,“别蹭了,我胸疼。”
“嗯……”他依依不舍地嘬了嘬布满红痕的乳肉。她疼得扯了下他的头髮,这下,换成他在痛呼。
沈姝曼赶紧松手。
“还真不想上班……”危时小声嘀咕。左手手指插入额前的心形刘海中,向后一梳;右手则掀开了被子下床。具有美感的健硕裸体随即暴露在空气中,胯下某物一柱擎天,很是突兀。
沈姝曼呆呆看着,迟钝了一秒,翻了个身背对他,听到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他又笑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