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曼瘪嘴,把气憋在胸口,泄愤似的,下体故意调动耻骨尾骨肌,每当肉茎要从嫰穴拔出来时,穴口就像是倏地缩紧的荷包口,把圆硕的龟头牢牢地锁在里头。
危时意识到她的小心思,也幼稚地跟她较劲,挺腰顶胯,把水淋淋的大肉棒发了狠地送进她体内。
肉棍搅动的速度越来越迅猛,把她干得呜呜哇哇地叫,两隻小手无措地在他身上到处摸索,寻找着力点。
可两人身上都汗淋淋的,她隻摸了一手滑溜,什么都抓不住,堪比坠入在茫茫大海中,浮浮沉沉的旱鸭子。
“唔~”激情四射,她根本没法儿动脑思考,那点小脾气也被他衝撞得荡然无存了,心里尽数是他给予的无边快乐。
“啊!不行,慢点……”这个姿势久了,她腿脚酸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危时见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手钳製着她的柳腰,一手穿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肉棒迭次抽动,蹂躏那朵红肿娇嫩的私花。
男上女下的姿势更利于他发力,他的臀部似加了电动马达般,小幅度地快速挺动,两颗圆滚滚的卵囊击打着她的臀部,撞出了残影。
肉杵在娇弱的花穴里深捣猛插,搅出了不少淫乱的液体,悉数落在了她的臀缝间。
“啊!~”强烈的快感衝刷着她薄弱的理智,沈姝曼大叫着,身体瑟缩了一下,藕臂缠着他的脖颈,腰臀向上拱起,极力与他贴合,双腿紧张地屈起,夹紧了他的腰身。
她浑身细细颤抖着,享受着莫大的欢愉,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危时感觉差不多了,抱紧她,肉茎深深一捣,马眼喷出的精液统统灌入花心深处,射得她一个抽搐,居然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雨收云散,两人相拥着,享受高潮后的暧昧温存。
过了半晌,沈姝曼才发现,电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播放完了。
“可惜没看到最终的结局。”她遗憾地想着。
危时从她身上起来,释放后,消软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
她不小心瞟到了他胯下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性器,脸色爆红,匆匆撇过头去。
危时擅于善后——毕竟是他开了这场性爱的头,自然也得由他收拾残局。
沈姝曼跟他做完,气虚体弱,头脑无法思考,还犯困,便随他帮着拾掇自己这一身狼藉,径自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