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满。”白夭夭有些痴迷穴腔被整个塞满的感觉,穴腔深处的生殖线欢欣起来,顺着甬道蔓延出来。
她猫似的眯起眼睛,两条腿自然而然的盘在薄钦的腰上,舔了舔薄钦的鼻尖,呢喃道:“刚才你射过了,现在该我了。”
“什么”薄钦茫然,突然感觉到不知名的动作抵在他的性器口
两次的性爱都在春药中迷失,他这次能清晰的感觉到,狭窄的铃口被撑开。不知名的东西宛如触手般的挤进来,性器的前段已经被插入。
异物进入的感觉格外清晰,整个尿道口都被碾压着极致扩张。
“这是哈啊痛”薄钦已经无暇去想这东西是是什么,没有春药辅助的扩张太疼了,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
“生殖线。”白夭夭怜爱的吻了吻萎靡的薄钦,手指娴熟的去摸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放松些,让我进去。”
他显然紧张的厉害,但微张的马眼还在吮吸着她最敏感的生殖线,爽的白夭夭脊柱发麻。
薄钦浑身都是汗,狼狈的趴在白夭夭身上,只能无助的摇头:“进不去进不去的。”
“进去过。”白夭夭已经快忍不住了,偏偏他还在自己耳边痛苦低吟。入侵的地方又紧又热,明明之前进去过更粗的生殖线,却还紧的像第一次。
她的手指滑到他的腹部,点了点肚脐下面,热气吐息在他耳朵上:“能进到这里。”
薄钦被她说的一哆嗦,声音已经有些呜咽,强撑着双腿想要逃离。却被白夭夭搂着后背,挺动着格外矫健的腰,狠狠的撞了进去。
性器一下子滑进穴腔最深处,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快感窜上大脑的瞬间蒙蔽一瞬间的感官。
白夭夭的生殖线却也猛地插了进来,他被女人的生殖线操穿了。
那东西长的可怕,恍惚间探进他的腹腔,还在里面肆意扭动着。
羞辱感和情潮混杂在这个男人脸上,眼眶里含着泪,嘴角滴落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湿了男人系的严实的衬衫。
淫乱的要命。
白夭夭不受控的想让这个矜贵薄总更加糜烂,两根手指撬开男人紧闭的齿间,探进他的嘴里,在他嘴里模仿着性交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