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一片狼藉,薄钦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着,大片的潮水和坐垫上溢出的精液混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靡。
白夭夭在车里找到一抽卫生纸,一边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腿间,一边琢磨薄钦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
她研究过这个世界的性爱小视频,这个世界的主流做爱的方式显然男性的侵略性比较高,女性一般作为承受方被动着。
所以这个性爱方式,对薄钦来说确实有些超前了吧?
白夭夭给自己套上裤子,想着万一一会薄钦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她回头看了一眼男人。
他还有些失神,潮红的眼睛里汪着眼泪,嘴角有些红,身上衣服没有脱掉,却被扯的格外凌乱。
没能合拢的双腿间,肿胀的性器不再溢精了。却没完全软下来,像哭似的滴答着半透明的粘稠液体,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
白夭夭苦恼的皱皱眉,如果薄钦不说什么过分的话,她争取不动手。
事实证明白夭夭想多了,薄钦回过神后并没有说话,除了欢爱后残留的潮红,那张俊美脸的又变成冷漠禁欲的薄总。
他沉默的打理着自己有些狼藉的下半身,不温柔的动作透出一点急躁。性器顶端的黏膜被他用纸巾擦拭的愈发红肿,红的好像能渗出血来。
白夭夭皱了皱眉,直觉他在维持一种诡异的平静。
嘴硬又自虐这个习惯真是太不好。
那完全软下去的性器肉眼可见萎靡了,白夭夭看不下去,伸手攥住男人的手腕。
她盯着薄钦的黑沉沉的瞳孔,一脸认真的道:“会坏掉的!”
说完,就把薄钦手里的纸抽走扔点。
白夭夭重新抽出一张纸,简单的把上面溢出的液体擦干净后,趁着薄钦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把灰色的四角内裤套上。
薄钦垂下眼睛,伸手扣扣子,他的手似乎有些抖,衬衫上小巧精致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
他自然不像表现的这么淡定,但是经历过怀孕确诊这么离谱的事情后,他居然觉得很合理。
他现在更像理智和情感就被强行切割成两部分,所以表现的出奇冷静。
束缚在性器还在往外吐着液体,内裤里黏糊糊一片难受的要命,薄钦不动声色的扯了扯,看得白夭夭眉梢轻佻。
“擦不干净的。”毕竟都在小腹里含着,后面一句白夭夭没有说出口。
之前就发现这人爱干净,但是每次和自己在一起都是弄得乱糟糟的。
白夭夭像打理娃娃,很快帮薄钦把身上衣服穿戴整齐,毕竟本来也没脱掉。
穿上衣服后的薄钦身上多了些禁欲气息,但被口水濡湿的领口,带着褶皱的衣角又透着隐秘的颓糜。
穴腔中新生的生殖线没得到满足,这会焦急的扭动着,不肯老老实实的缩回去。
“要不要去我家洗澡?”白夭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