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羞耻地踢蹬着,用力踹向了他的要害,你来不及整理衣物撒腿就逃,可听他一声哀嚎倒在地上,剧烈抽搐。
你回头一望,管家正好倒在了尖锐的树杈上,那树杈穿腹而过,血已经流了一地。
“他死了。”阴暗处走出一个高大军装的男人,陆政安挺拔的身姿堪堪把你遮掩,你惶恐后退。
他眉梢一挑,戏谑打量你:“你杀人了。”
扑通一声,你跪在地上,朝着青石板连连磕头,血顺着你的额头向下流,额间的疼痛却让你更加清醒。
“陆,陆少爷,求您……求您饶了我。”
“饶你?”陆政安走向你,身上压抑不住的冷厉如山侵袭,迫使你更不敢看他。
陆政安用靴子挑起你的脸,逼你昂头,“凭什么?”
你磕磕巴巴着,“我我是自救,不算故意杀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
他没说话,也没动,只是眼睛掠过你大敞的前襟,乳色的汁水濡湿了最后一条布料,轮廓在月色下清晰可见。
饱满圆润的顶端缓缓溢出汁水,雪团因丰足而看似沉甸甸的。
陆政安眼皮动了动,“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