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刹那红了眼眶，眼泪奔涌而出。
虚灵意识到自己失态，松开手。
他实在没忍住。
他夜里总能梦到你，梦到把你顶到极致，全部喷给你。可你现在就在他面前，他情不自禁，你却这般受辱。
你转过身，穿上衣物，冷冷道：“我想要的自由，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做妓女，这是我的事情，与道长无关。如果道长觉得你我睡了一觉之后就能把我当成你的女人，那当真是可笑。不过一夜春情，我陈汝，什么男人没睡过。”
虚灵没有说话。
他忘记了你是个妓女。
一介下贱的妓女，怎么会一辈子忠于他。
他竟然还妄想着娶你，还以为你会愿意与他做夫妻。
他还为了你受了杖刑，本打算从此脱离道家，若非师父劝说让他游历过后再说打算，他真就抛却了过去，再堕红尘。
虚灵并不知道，你的内心有多么煎熬。
你犯了大罪，一个道长被你所糟践，而他竟为你萌生这种念头。
你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么多年，你唯一动情过的唯有李珹。
虚灵的热忱，你都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