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信她,漂亮的女人最会说谎!”
宫尚角坐在宫远徵身后给他上药,远徵弟弟的后背上淤红青紫,可见那金繁下手多狠。可是,一个区区绿玉侍,怎么可能打伤远徵弟弟。
“我会叫人查查金繁和上官浅。”宫尚角沉声说道,他当然不信上官浅有一个叫上官朗的弟弟,太过巧合必有妖,只是她从何处得知朗弟弟的事,这是他的隐秘,没人敢在角宫提起。
“哥,兰夫人的医案我只拿到一半,怎么指证宫子羽?”
宫尚角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快到几乎抓不住。
有人偷听?
他凝神细听,没有人偷听。
为什么他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记起来了,是她偷听,被他当场抓住。
他攥着她的胳膊,像捏兔子一样把她抓在手心里。
她疼得眼泪汪汪的,原来刚才脑海中闪过的画面是这个,他心里想着她那双惯会骗人的眼睛,对远徵弟弟的话应对如流,像从没走神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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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祠堂像只吃人的怪兽,静谧中无数祖宗牌位林立,宫门英灵守护着这一方天地。
仿佛一阵微风刮过,地上的落叶发出一声轻响,上官浅一身夜行衣,在黑暗的夜色中轻巧地落在后山祠堂院子中。
若不是宫二不许她再来祠堂,偏生宫唤羽那蠢货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约在祠堂见面,她根本不会穿夜行衣冒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