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没想过,宫二会联合其他人一起做局骗她,她以为拿捏了宫二,其实她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宫二从没爱过她,没有丝毫沉沦。
打鹰反被啄了眼,她心里是一万个恨他。
可她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宫二弄成这样。
这还是宫二吗。
她的认知里,宫二永远是冷静的,即使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也是收敛克制的,他不应该这样蛮横粗暴,强迫她羞辱她,除非——
她伏在床上,屈膝背对着宫二,宫二失控了,这是她求生的机会。
她啜泣着发出哭音:“疼——好疼——”
宫尚角看了一眼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泥泞红肿。她身上随处可见牙印和指痕,长发散乱地沾在身上,看上去是备受蹂躏的可怜模样。
他的喉结滚了滚,拇指在她迭着巴掌印的股肉上碾过,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沙哑的嗓音问她:“哪里疼。”
“膝盖疼········”
她吸着鼻子,小声央求:“真的好疼,浅浅好疼·······”
浅浅——
他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望着她的眸子更加幽深,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可怜她。
上官浅知道他心软了,她努力扭过身子,向他伸出手:“公子·······”
宫二下意识地拉住了她的手,她借力翻了身,一只脚胆大妄为地踩住了他的胸膛。
她都被弄成这样了,宫二身上的衣服还算穿着,她在那华贵的衣服上蹭动,宫二的手像铁箍一样,握住了她不安分的脚腕儿。
她立刻露出委屈又迷离的神情,宫二在那样的目光下放松了钳制,她的脚滑到了宫二的肩膀上:“公子,你疼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