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小穴里,她止不住地战栗起来,水儿止不住地往外流,唔——她弄脏了宫二的脸。
那么骄傲优越的男人,那么强大冷静的存在,竟然为她做这种事。
她大着胆子去摸宫二的头,豹子一样的宫二先生像一只被驯服的大狗,俯身在她腿中间喝水——真要命这种念头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理智。
她按住了宫二的头。
宫二没有任何反抗地,埋得更深了。
鼻梁犁过,她的腿夹紧了,颤抖着身子呜咽,她好舒服,好爽!!!
要死——
她喷了水儿,猝不及防地,释放了一个彻底。
她喘息着感到后怕,她是不是喷在宫二脸上了,她有些瑟瑟地捂着起伏的胸口,目光怯怯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是温柔而坚定的,他问:“浅浅,我可以吗。”
那目光下移,不容拒绝地扫过她的身子,又重新看回了她的眼睛。
宫二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