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堵住了她的嘴,裹着她的唇瓣吮吸亲吻,夺走了她的呼吸,不给她申辩的机会。
她蹬了两下腿,试图把他踢出去,被他握着大腿折起来,肩膀狠狠缩了两下,再次达到高潮。
他没停,就着她剧烈收缩颤动的拧劲儿,狠狠捣了十几下,射在她身子深处。
射精的余韵里,他松开被自己蹂躏得娇艳欲滴的唇瓣,无比温柔地轻吻安抚颤抖不止的小玉人儿,低声叫她“浅浅······”
她刚刚被很操的委屈便消散得一干二净,生理性的本能让她此刻不由自主地臣服,她太喜欢宫二了,这样灵肉结合,她忍不住去亲吻宫二的唇。
宫二刚射过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他难耐地亲吻着上官浅,如果她再不停下,他会忍不住再来一次,把她做死在床上。
他下意识地挺身,他心里住着一只野兽,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冲动,他想把上官浅按在床上一直做,做到她跑不了为止。
她想跑吗。
宫二有些烦躁地堵住她断断续续说不要的嘴巴,不能说不要。
他着迷地把玩身下的肉体,她不会跑的。
给过她机会,她没跑,她会留在他身边。他会帮她的,只要她不跑。
他的手掌卡主她细嫩的脖颈,身下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
上官浅两只手握住他精钢一般的手腕儿,他明明没有用力,可她却有种要被他掐死的错觉。而这错觉竟然意外地让她感到刺激,也许是生死边缘的日子她过习惯了,她不仅没害怕,正相反,她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腕骨凸出,这样握在她脖子上,非常性感,她爽得忘了自己刚高潮过多回了,撑着身子迎合他的动作,好想被他做死在床上。
她脑子里混乱地想,好想把他榨干。
肉体撞击的声音非常剧烈,她的耳畔都是这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