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着脸上那老深的牙印,面露委屈:“咬这么疼,你要把我吃了吗。”
不过他又觉得高兴,要是她多咬几口就好了。
她瞪他:“没有我允许不可以乱亲我。”
“那我可以亲你吗?”
“不可以。”
“那什么时候可以?”
“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他别开脸叹气,手还不放开她腰:“那我不如让捅死算了。”
宛薰让他滚,掰他的手,他干脆手腿并用把她“夹”到了床上,包进他的被窝里,他脑袋挨着她,牵她的手。
他乖乖地承诺:“那我以后听你的不乱亲你了。”
“犯一次你咬我一次。”
她后悔咬他了。
他抱着她没有多余动作,没一会就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他一搂她她也渐困,眼皮一沉,进入梦乡,梦不是好梦,应该是刚才他说的话影响的,她梦见他让捅死了,血啊什么的溅了她一身。
吓醒了,他还睡着,她轻手轻脚下床离开。
傅朝出院那天,宛薰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她没有给他回任何消息,又一次地和他失联了。
这回他没有着急,也不派人去找,静观其变,同样回到国内,把关注放在手头待处理的工作上。
霍相旬给他打电话,语气不善,问他是几个意思。
“你这是卸磨杀驴?”
傅朝泰然自若:“钱不会少给你,就当早些退休了。”
对面心情极为烦躁,“老太太拿着你什么把柄了?”
他苦笑,什么把柄?那是捏着他命呢。
不过他没有回答,给了他通牒:“下周前不出国资产全部冻结。”
对面抛过来一句国粹。
“行,你他妈的给我等着。”
说罢霍相旬挂掉了电话。
傅朝看了眼时间,出发去和沉延钧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