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尧想给姥姥写信吗?”
白榆现习惯将帘子拉着,灯一灭,紫宸宫就被吞噬在无边的黑暗中,从前得以窥探的那点月光也被挡在了门外。
她枕臂侧卧着,许是心中事繁杂又沉重,想着想着,就不堪重负睡着了。
前殿只忽然亮了一瞬,随着门扉合紧又被淹没。轻缓的脚步声摸索着往前走了几步,而后衣物摩挲声坠地,步履慢慢迈向门帘去。
只觉身后窜进一股凉风后,便是久久的暖意,慢慢将自己包裹起来,白榆无甚在意,倒还睡得舒服了些,放下枕着的手臂,又往被子里躲了躲。
次日一早,浑身隐作酸疼,怕不是整夜都没有变换姿势,白榆艰难地想要翻过身,可轻易一趟就能完成的动作硬是像被铁索禁锢住。
“啊”
身后一声低喘让她猛地惊醒。昨夜她明明是一个人睡的。
白榆偏过头,只能瞧见男人的臂膀。她这才意识到是哪里不对劲,慢慢低头,她腿根中间滚烫的触感,分明就是棍状之物。
她瞬间方寸大失,往前逃去,捂在腹部的手死死按着,纹丝不动。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贺景珩被惊扰到睡眠,不情愿地咂了咂嘴,掀开眼皮,动了动身体,杵在她腿间的阳物便又往深了嵌。
昨夜嗅着她身上的皂角香,气血下涌,即不想扰人清梦,又不想委屈自己,便抬起她的腿,隔着下身布料,就这样一直将性器塞在她腿心以抚慰。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来了?”晨鸣嗓音还未醒,他便用气声反问道。
“你你可不许乱来,阿尧在这呢。”她音色中难掩紧张,全身跟着绷紧。
贺景珩莫名其妙,又觉得好笑,“他住最里面那间都能妨碍我们做事,那干脆让他搬出去吧。”
“你不行。”
白榆欲哭无泪往前爬去,无奈腰还在他手下,只能脊背远离他,又一只手臂绕过她的前胸,给人绑了回来。
“看来是醒了,可差些把我憋死。”
贺景珩翻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