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的精力似乎怎么也用不完。
情欲到顶,白止身上每一寸健硕的肌肉都成了让她痛苦的刑具。
今日的他似乎都忘了怎么爱惜她,肌肤的沟壑深深显现,身上浮起的白浪随着他的发力愈来愈大。
性器直直捣至深处,杵进花心,一下又一下,只浅浅抽离便又吻过宫口。
白榆被颠起又落下,没有任何支撑,任由自己在他的联结和抓揽下,重重打在他硬挺的身躯,完全失了声,本闭合的双眼也因失了力道而浅浅掀着。
淫靡的水声贯穿耳膜,却在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时戛然停止。
本因情迷而温柔无比的眉眼骤然冷厉。
“什么事?”
“先先生”门外姑娘听见是他,支吾了一阵,“有有什么事吗,方才”
“没事,走。”
“是。”
随后急促的脚步声连串踏开。
白止冷脸瞥了一眼门板,在感受到清净后,才又买下头,啃起身上人的脖颈,腰腹发力的同时将她向上托起。
白榆涣散的眼睛突而猛然睁开,沙哑的嗓间却嚎不出一丝声响。
男人的性器捅入了宫口,进入神秘的孕育生命之地宣示主权。
一股窒息感向她涌来,可还没等她用最后一丝气力应激,一股激流射在了子宫壁上。
精水就像粘合剂一般,将交合处黏得更紧,涌下的淫水被严丝合缝堵在穴内。
白止低哑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耳廓,她彻底晕了过去。
他并不急着分开,而是俯下头,交颈感受她的脉搏。
相贴的肌肤更加让他满足。
夕照的太阳即使穿过窗隙依然刺眼。
白榆醒来时,周围的景象没有任何差别。
她动了动脖颈,才发觉自己的下巴正搭在别人的肩上。很快,在一只大掌即将按住她的后脑之即,她支起身,看清了面前人。
白止还是那样倚靠在藤椅上,而她已衣衫齐整,曲腿于他身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双目交汇,本以为总该发生些什么。
但是他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她。
她眉心跳动,在内心挣扎过后,再一次伏过身紧搂住他的脖颈,身体有些许哆嗦,更向他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