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人,从未被开发过的欲望完全将其支配,又是那么的容易满足。
江演的性器被她掌握在手中,每一寸掌纹都紧紧贴合着黏湿的柱身,缓缓上下套弄。
“不”他咬紧牙关,不断往后扬颈。手上想找一个支撑点,又不想弄疼她,便从她领间抽出了手,抓紧了烘软的床褥。
“不行不行”他额上青筋暴起,早已汗流浃背。
白榆却跟着他的性器一起不断变得兴奋。
此刻心里的快感是如何也无法比拟的。
她,在偷情。和各自成人的儿时伙伴。
从朋友跨越到情人的那一步叫她痴迷。
倒不是真的认同自己成为了贺景珩的所有物,但是她笃定,他知道了一定会发疯。
正是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也让白榆的脑中近乎疯狂。
猛烈的颤动后,一股浓浊从颤抖的柱顶喷涌而出,浇灌在丝质的被单上,瞬间晕染出开来。
江演喘着粗气,眼中白光闪烁,大脑一片空白。
白榆松了手,看着自己粘腻的掌心,男人性器的热度还远远没有散去。
倏地,眼前光影一晃,她盯着的手被江演一把拉了过去,同时颈后一股大力,她的气息都被他的唇堵在口中,手上的浊液也都意外沾在了他的官袍补子上。
她惊异地挑起眉,没成想他会突然大胆到主动吻她。
可他的力道又那么强势,几乎是将人扯进了怀中。
江演实是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太过青涩懵懂,她熟练到掌控着整个时空,他却不敢去想她同别的男人经历过的这些。
而这个举动更是他忍无可忍。
他害怕她玩弄自己的感情。
所以那个循规蹈矩的江演在这一刻无影无踪,他想告诉白榆,甚至是警告,是她选择的走到了这一步,他便是要当真的。
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耗费几日几夜才尽力说服自己,那只是一场失误而已。
他学着像她那样鼓动着双唇,循着记忆探出舌尖,与之纠缠不休。
他学会了收起牙关,学会了抚慰对方,尽管粗暴,却明白了接吻究竟要如何带来舒爽。
寝殿宽阔,依旧响起潺潺水声,包裹着溃散的意识。
江演的衣衫完好蔽体,官服庄重,只胯间裸露与之格格不入。
这才多久,那性器又狰狞着叫嚣,直直戳着白榆的下腹。
她顺手解开了自己的亵衣。
江演看着熹光下隐约的肉体,线条中优美的凸起,竟又忘了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