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我怕连累你,所以”她的尾音蹿回嗓子眼里。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白榆自己也心虚,压低头都躲不开他逼问的目光,只得又转了回去,倾身抱住他,恰好将面容藏了起来。
脑顶传来白术一声无奈的笑。
“后来你再也没有这样哄我。”
白榆没有回应,将脸对着他领口之上裸露的肌肤,缓缓以气息轻磨。
“好想回到西山去。”
他话音刚落,便察觉到颈前的热气停了下来。
“我也想。”
她的话音小到不能再小。
至少那时,她知道自己活着还需要做什么,她的仇人还没死,杀人和做爱的循环让她感到无尽的极乐。
只是他始终认为那只是个人一厢情愿的美好而已。
见他久久未有回音,白榆转而在他的颈侧印上双唇。
她随时可以丢弃自己,却永远不会以背叛别人为代价投入他的怀抱。
白术拉着她的后颈扯开,迫切地想要吻她,却蓦地在即将接触的唇间插入了一只手掌。
“你来这里,他知道吗?”她有些担忧地问道。
白术似是得到抚慰,微启唇,没再急于给自己讨回说法,在她的手心里嗫喏:“知道。”
白榆双目圆睁,讶异及不解显露在外,可内心却暗感诡谲。
贺景珩的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