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给许若樗带来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冲击,她觉得自己被一道雷打得魂魄出壳。
上帝的第叁视角让她看见众生丑相,男人们就不说了,就连同属一类的女人都是毫无波澜、无动于衷。
古人言:“相由心生。”
许若樗的眼前浮现出进门时门匾上刻着的叁个字,只觉世界荒唐可笑,以慈心为名,却在慈心楼行不慈心之事。
世情薄,人心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她的脚重如钢铁缠绕,走出的每一步都不受自己控制,只是理智告诉她不要格格不入。
“你们干嘛呢,这菜是给你们吃的吗?”有人的手刚摸上去就被江宝打掉。
那人悻悻地收回手,眼神留恋不舍。
“瞧你那馋样,又不是没吃过。”
江宝转头对徐之远说,颇为得意,“怎么样?够有创意的吧。还不快动手,别辜负我的一番心意。”
徐之远没答,轻飘飘地看了眼,搂着许若樗的手臂没有丝毫放松。
“怎么,不对胃口吗?不可能啊,我照着标准找的。你以前的那些女孩不就是这样的吗?”江宝不解地问。
徐之远轻咳一声,朝身旁的徐若樗看去。
江宝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许若樗,脑子里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他拍了拍脑袋,满脸歉意,语气却是轻佻,“啊呀,是我不好,之远都有小美人作伴,哪里还能看得进别的?”
然后话意一转,朝着许若樗说:“不过,女孩子还是可爱些比较好,争风吃醋会让人变得面目全非,言言那么可爱,应该不会介意之远品尝这道菜吧,好歹要给我一个面子啊。”
许若樗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话,心中惴惴不安,她听得懂他说的话,却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她哪有那么大的能耐管徐之远做事。
在场的男人都很好奇许若樗的回答,兴致勃勃地看戏。
许若樗求救似的看向徐之远,希望他能出面解围。
“好了,江宝,别逗她了。我吃还不行嘛。”徐之远拿起女孩身上的糕点,塞进嘴,又拿起一块塞到许若樗的嘴里。
许若樗顺从地张开嘴,机械式地咀嚼,糕点再好吃此时也嚼之无味。
本以为女孩是代替器皿的存在,未曾想,他们口中的吃菜是这么个令人瞠目的吃法。
围在桌前的男人们自觉地给徐之远腾出空间,他成为离女孩最近的人。徐之远扯开女孩的两只腿,捏起一颗葡萄,动作熟练地把葡萄塞进那个神秘的洞穴,一颗接着一颗,直到最后一颗葡萄堵在洞门口,进不去了才停止。
徐之远的神情很专注,和许若樗在解答数学题时的专注类似。他怀着一颗平常心,干着侵犯昏迷少女的坏事。
许若樗和其他女人一样,都木木地看着。她们无能为力,无力阻止。
许若樗看见徐之远把一把筷子攥在手里,模拟性器的插入插出,捣烂的葡萄汁水流在盘子里,流下青色的痕迹。
昏迷不醒的女孩对此毫无反应,筷子晃得越来越快,葡萄真的快要变成葡萄汁,忽然,青色中显露出红色,筷子捅破了女孩的处女膜。
一个女人的清白就在如此荒诞的情况下被玷污。
许若樗的胸口很闷,一时间感觉气都吸不进去。密闭的空间,气流流通不畅。而男人们的反应更是让她感到窒息。
披着人的皮囊,却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