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楠十岁时就对钢琴兴致缺缺,只是很爱看总来她家小住的大哥哥弹奏,温楠父母见她总眼巴巴地望着谢砚清弹琴,以为她也喜欢,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却未曾想,温楠只是在找个时间偷懒发呆。
“好听吗?”谢砚清问。
“好听。”小温楠轻轻鼓掌,还配上乖巧完美的笑容。
“呵。”十六岁的少年已经先行感知到大人的成熟,并且学的有模有样:“发呆在想什么?”
被拆穿小温楠也不恼怒,十只小胖手指摊开数数,诚实的回复:“在想小花猫什么时候生崽崽,我好瞒着妈妈去抱一个过来;在想今天学校外的炸串店还开不开门,我的零花钱能买多少;在想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哥哥的妈妈,倒是偶尔见到哥哥的爸爸。”
小小的年纪正是可爱的时候,不懂得自己做的事是黑是白,不懂得无意间就能说出令别人难以接暇的话。
谢砚清不语,刚刚还和善的脸色瞬间阴变,再次弹琴,力道重地能把小温楠拍飞,小温楠受父母宠爱,不知道脸色,只感觉有些泛冷,大哥哥不理她,又继续自顾自完成脑袋里的猜想。
温楠母亲瞧着俩小孩人小鬼大,越看越觉得温馨,但也没忘记叫他们赶忙吃饭,饭桌上摆满了温楠爱吃的菜,母亲怕谢砚清羞涩,一直往他碗里夹,男孩低下头遮住脸上红晕,道谢温楠母亲。
小温楠夹遍了餐桌上的菜,唯独没有碰那道清炒胡萝卜,在温楠看来,胡萝卜只有兔兔爱吃,小温楠是人类,不爱吃是正常的。
简单的心思被某成熟小人猜的透透,很郑重地夹了一大筷子胡萝卜到小温楠碗里,她瞬间愣了,偏偏谢砚清还一脸慈爱,摆出长辈的贴心。
“楠楠要多吃点胡萝卜,对眼睛好哦。”
刺眼的微笑重伤了小温楠娇柔的内心,转头求助父母,妈妈却憋着笑含糊的给她加油打气,爸爸亦是如此,但却装模作样保持父亲高冷风范,其实小温楠看到他偷笑了。
温楠母亲从小教导她要尊老爱幼,谢砚清长她六岁,应当也算长辈,只能暗自愤愤吃下属于兔兔的美味,小脸皱得紧巴巴。
做了坏事,谢砚清依旧笑眯眯,只不过多了些人情味。
————
眉弓轻皱,深邃的眼睛紧闭,将头部的重量压在温楠肩上,她手托着男人的脸不让他掉下,即便是睡着也能迷倒一大片女人,天选的好脸蛋。
注意力在肩膀,温楠胸部似乎被揉了一下,男人的大手早已在胸前游荡,隔着内衣,谢砚清也能精准找准乳尖的位置,画圈地挑弄,上下一拨,再重重按住陷进柔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