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门板上,大手脱去碍事的衣物,不断游离在她躯干间,亲吻她的面颊、脖颈,还有胸前一对跳脱的双乳。
等不及,在玄关处掰开内裤直直冲捣进去,前期的情动已足够湿润,紧缩的内壁缠咬着谢砚清,轻喘,又不停操干。
在电梯时暧昧的男女气息就掩盖不住,好在错过下班期,男人便可肆无忌惮地抚弄温楠腰肢,到了家里,更甚过分。
温楠双腿被绕在男人身后,重重进入,穴口外翻的嫩肉看得一清二楚,舒服的忍不住抬臀迎合,头仰着:“啊轻点。”
男人喘着粗气,说着床上话语:“轻点怎么满足你。”
在女人肩处咬出齿痕,微微渗着血,鲜艳夺目。
“嘶你咬我干嘛?”温楠虽皱着眉,但又痛又爽的感觉着实刺激了她。
谢砚清摸着白嫩的丰盈,下体一个重击,弄得温楠失了神,托起她的脸颊:“就是要咬你,省得一天天尽不想我。”
温楠内心暗骂,不和他计较。
男人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迈步间,又抓住温楠屁股不停撞击,一下比一下重。
站到床边,并未放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汁水溢出,黏着男人大腿流下,阴茎顶入最深处卡住。
温楠揽着他脖子:“有点疼。”
没过一秒,男人将她轻置在床,抽出还在肿胀的性器,打开床头柜,手里拿出一个椭圆形的物体,尾部有细小的线条。
温楠身子瘫软,却还是不自觉视线追向他:“这是什么?”
“跳蛋。”
在沉默中轰炸,温楠顾不上下体的不适,连连向后退:“我不要用这个。”
语气颤抖,她惧怕这种机械的快感,陌生且强烈,不像谢砚清能时刻抚慰她:“不要阿清我不要”
又想用怜悯博取同情,但谢砚清每次都能分辨她的真伪,拽住女人两只脚到他身下,解开墨绿色的领带死死缠绕在她关节。
温楠再挣扎也无用,身体每处感官都被放大,跳蛋被缓缓推入,沿着崎岖不平的穴道滑进,红润的穴肉敏感地吮吸、蠕动,连男人一同进去的手指也不放过。
男人低哑的笑出声:“楠楠咬的好紧,手指都出不来了。”
遮住眼睛,不让失去焦距的双眼露出,跳蛋被遥控得剧烈跳动,细密的震感充盈,震麻了全身,被缠绕着的大腿连结身躯颤抖,花穴紧绷,机械的快感麻痹身心。
高潮快而急切,尿道口被迫喷射,滤出盈盈水液,男人拉出细线连接的物体,一大波的黏腻跟着被带出,穴口与菊花处一同蠕动放开,淫靡景象。
温楠倾倒在大片湿透的床单中,谢砚清拿开她掩面的臂膀,舔舐她湿润的面庞,不知是生理性泪水还是感性留下的泪水,都被男人一一吃尽。
“楠楠”
声声低语敲击她的内心,温楠已经疲惫,不问世事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房间已干净整洁,谢砚清又早早的去上班,合格的老板总是能起到激励作用,温楠吃着事先男人准备的早餐,今天没课,不如去实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