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沉溺肉体交替,温楠总是半梦半醒,意识沉迷。
白天谢砚清朝九晚五的工作,夜晚便换着花样地折磨她。
有时在凌晨睡梦中男人来了性致,就会拉着身旁的女人共沁。
温楠浑浑噩噩地醒来,已是正午时分,昨夜的疯狂让她饥肠辘辘。
她裸着身子套起睡裙,没有内衣内裤的保护,盖着一层丝薄的布料,心里始终空落落的。
谢砚清没有准备任何女士内衣裤,甚至当温楠剧争时。
他也只是暧昧不明地笑,随后再吃着温楠身下的液体,混沌地敷衍回复。
白日里她能够在别墅内自由活动,但脚上缠绕着u型脚环,温楠曾试着摧毁它,但它依旧如盘石般坚硬。
温楠慢悠悠地吃着阿姨送来的餐点,即使是距离较远的市郊,储园也能够保证食材品质的新鲜。
托了谢砚清的福,每日中午不算白活一趟。
偌大的别墅,却只有个四五十岁的阿姨在清理打扫。
温楠认为与这栋房子有关联的,理应归辖于谢砚清范畴,所以平时对她不予理会。
今天却忽然来了兴致。
“阿姨,您打扫这么大的房子肯定很辛苦吧,我来帮您吧。”
王阿姨惶恐,谢先生特地吩咐她要好好照看温楠,平日除了购买储园的餐食。
早点和晚饭几乎都是谢先生亲自掌厨,衣服也是谢先生来清洗。
瞧着谢先生完全是拿温小姐当心肝儿来养,王姨怎么敢让女主人来帮忙她打扫,百般推脱:“温小姐您说笑了,这本就我本职工作,谈不上辛苦,不用您帮忙。”
温楠苦笑:“王阿姨,阿清哥哥整日将我困在这里,哪也不能去,也没人陪我说说话,与其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不如找点事情做,这样兴许有些精力。”
王阿姨同情地打量温楠许久,乌黑细长的秀发自然地垂落,轻皱着眉头显露出哀求的神情,楚楚可怜的摇欲姿态。
可怜坚韧的白花形象在王阿姨心里落下涟漪。
想到平日房子里时不时传来的争吵和尖叫,她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温楠眼含感激,略微兴奋:“谢谢王阿姨,您放心,我不会和阿清哥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