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清面上如往常一般,可她内心油然升起一股惶恐,像是要到达巅峰的临界点又骤然坠下。
温楠悄然走到他身后,双手穿过,环住男人的腰部,头轻轻贴靠。
“别生气了。”
她低垂着眼睫,抱住的男人僵直刚硬的身躯,一动不动地站立,只能感受到前胸传来脊背的细微呼吸。
温楠弯过腰,像小蛇一样灵敏地绕到男人面前,柔若无骨般攀附在他身上,幽兰呵气,女子伴身的馨香涌入谢砚清的鼻道,几根细缕的发丝依偎在他脸上打转,令人直直作痒。
她眸底清凉,水光莹润,无辜感堪堪泄出,与他对视半响,蓦地小心翼翼贴住双唇,青涩地辗转缠绵,吮吸翘出的唇珠,舌尖想顶入,却被男人的紧闭击得败退。
谢砚清何其镇定,眼瞳泛出泠泠凉意,拒人千里之外。
在温楠看不见的身下,双手隐忍克制不去触碰她,颤抖地交缠在身后,他的爱,温楠向来得到的太容易,所以即使星离雨散也不会有太大悲情。
“阿清哥哥”
似小鹿的低鸣,仿佛又回到少年时期,孤独离家时沤珠槿艳的曙光。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一滴热泪汨汩流下,倏地将她压在病床上,膝盖狠狠顶进温楠双腿间,狂热地箍住她的脸颊,密密麻麻地亲吻。
炙热的体温从双唇传来,男人身躯笼罩覆盖,无形的压迫漫延,在她口腔内狂风骤雨地席卷,舔舐牙齿间细腻的轮廓,似要将她大脑内全部氧气都一一吸尽。
双舌水乳交融,像野兽交媾般紧咬不放,品尝着她舌头上排列不齐的颗粒。
温楠呼吸快要不畅,丝毫不能顾及嘴边溢出的唾液,任它流淌至床,意识轻飘飘的,控制不住地想和他相交更多。
谢砚清猛地抬起脸来,眸底的幽深冰凉刺骨,似是要把温楠深深卷入其中,眼角潋滟殷红,像被鲜血沾染又四散开。
他慢慢延伸向下,将温楠下身的病服褪个干净,连同内裤一道不翼而飞,手指摩擦着腿心细密的小道,眼含病欲的眷恋,逐渐显露疯狂和执拗。
温楠迷离的瞳孔中,望见他赤红着脸框粗喘,喉结滚动。
伴着高昂的淫叫,男人俯身贴近。
谢砚清大手盖住温楠的嘴鼻,舌头疯狂地在花穴卖弄,舔舐舒展开的褶皱,在阴蒂不断挑逗。
强烈的刺激显露出微小的洞口,他将舌头伸进去,顺着甬道内的软肉研磨,整张嘴半裹地包住小穴全部。
头颅不断地晃动,像沙漠渴水的旅人,执着于最后一口甘甜。
温楠被掩埋的唇鼻之下,是即将湮灭的窒息之感。
神情几欲麻木,她眉头紧皱,瞪大了眼睛感受身下无限的舒麻快感,下身紧缩着,痉挛地泄了出来。
她察觉到面上的手已离开,转而代之是更为粗壮的物品。
怒胀的性器漂浮着氤氲膻味,全数悉进她的脑海。
男人跪立在她腰间,包皮爆裂出鸡蛋大的马眼,时不时戳弄她的面颊,在她嘴边不停打转。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