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不晓得自己早就被男人看透,不过即便知道她也无所谓,谁在床上不说几句假话呢,情趣而已嘛,于是敞开身子抱着耸动不停的男人叫得更欢,一身香汗腻在两人紧贴的肌肤间,当真是一丝缝隙也无。
岳星楼压着祝君君插了百来下,觉着这姿势不够爽利,便起身把她从石台上捞了起来,面对面地让她坐在了自己胯上,粗长的肉棒一捅到底,抠着手中纤细的身子重重往下掼,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少女腿心那对肉粉色的花唇已被他撑到发白,洞口浑圆地裹着他,晶莹的蜜液就这么溅出来,狼藉一片。
“好深……大哥,插得太深了……哈啊……!”
祝君君觉得自己快被岳星楼肏裂了,两条腿被分得太开,腿根又痛又麻,但这个姿势却让快感攀升得更快,每一下顶入都好像在把她往天上送,硬得像果核的阴蒂反复磨蹭在男人早已被打湿了的浓密毳毛间,并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被他坚硬的腹肌撞击研磨,激烈如过电般的快意几乎要把她小小的身子撑爆了去。
她睁着盈满了水气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英朗的眉眼,脑海中不停浮现初见他时的情景,呼啸刚猛的掌风、澎湃不绝的力量,而此刻却全灌进了他的阴茎里,用在了她的身上。
祝君君越想越喜欢,却觉得怎么吃都觉得吃不够,急喘着气埋头扎进了岳星楼颈间,含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喉结舔弄吮咬,满嘴的咸涩,两只不安分的手抓在她垂涎已久的结实胸肌用力揉搓,拇指调戏他深棕色的小乳头,把那两颗小肉粒玩弄得凸起,最后终于被男人揪住头发往后拉开,粗暴的吻填瞬间满她整个口腔。
“唔嗯……!”
祝君君喜欢这种野蛮和粗暴,不吝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对方嘴里,然后被他咬住一顿翻搅,疯狂吮吸,再交换战场,闯进她的地盘,恣意尝尽每一滴甜美的汁液,粗厚却灵活的舌头几乎能顶到她的深喉。
祝君君快被吻到窒息了,而身体的贯穿更从未停歇,岳星楼的臂力是她经历过的男人中除血枫外最强的,他甚至能这么抱着她把她像性爱娃娃似的上下套弄。祝君君的身体被彻底撞开了,交迭的腿根一片濡湿,噗嗤噗嗤的水声自开始便没停过,男人过粗的阴茎不需要刻意试探便将她的敏感照顾齐全,但被插满的小屄还是欲求不满,恨不得将男人那根东西全部吃掉。
“大哥……再,再插进去一点……嗯嗯……要全部都插进去!……小妹要吃大哥的整根肉棒……唔嗯嗯!”
岳星楼被这话激得险些入了魔,这丫头怎么能浪成这样,底下穴儿都快给他插烂了,竟还激他——
那就全插进去,半点也不要留在外头,用他的性器彻底插满她骚浪的身子,龟首占领胞宫,囊袋贴合丰臀,一点空隙都不要留!
他一把拉开挂在身上的少女,嵌合在一块的地方骤然脱离,一串剔透的水珠随即倾泻而出。
祝君君不满他的抽离,但旋即人就被翻过身重新压在了对方身下,岳星楼压着她的腰让那布满红色掐痕的屁股撅了起来,然后两手掰开臀肉,下一秒炙热的塔形阴茎便长驱直入,将那条早已被他肏开肏软了的甬道再度狠狠填满,凶蛮的龟头直接顶上深处花心,将那骚肉撞得瑟缩战栗。
“啊啊啊——!”
祝君君又爽又痛,肚子已经完全被插满了,炽烈的快感熊熊燃烧,热得几欲熔化,花壶里的骚水从心眼里淋漓泄出,全喷在了正插着他的男人的龟头上,紧缩着的媚肉绞个不停,却被那硬物无情捅开,酥软酸麻的快意快把人折磨疯了。
“被大哥插穴就这般舒爽?!”岳星楼察觉到祝君君又被他插泄了,怒骂了一句,动作却毫不停顿,一身蛮力全使在了那杆蜂腰上,一手拽着祝君君手臂,一手掐着她水滴似的乳房,精壮的腰胯频频发力,蛮横挺动,激烈不休,带着那凶器开膛破肚似的狂抽猛插,肏得女孩穴眼成了个合不拢的肉洞,腥甜的汁液颗颗飞溅,淫叫的浪语碎不成调。
“不要了,不要了……吃不消了……!大哥的肉棒……要肏死妹妹了……!”
男人就着这宛如肏干雌兽的姿势一言不发狠奸了百来下,祝君君嗓子嘶哑,腹中那花壶的入口再也坚守不住。
坚硬的龟头彻底撞开了宫颈,连同小半截茎身猛地挤进到胞宫之中,将那小小肉壶瞬间插得满满当当。粗如手腕的根部同时没进了女孩体内,将那肉洞撑得几欲崩裂,而垂在后头的沉甸甸的精囊亦是重重拍在了那无毛的白虎阴户上,发出“啪”的一声淫靡脆响。
祝君君眼前一白,尖叫着战栗起来,宫内阴精狂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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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星楼:结拜的妹妹太骚了,整天想吃哥哥鸡巴,怎么办,在线等,急
温郁:我,我其实也想被……(纠结)
蒋灵梧:君君骚起来也那么可爱~
贰壹:……(筹备结拜中)
管笙:……习惯就好,我天天被骑(羞红脸)
血枫:什么骚,会不会说话!这是妻主的威严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