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魈的,第……第二个儿子?
祝君君小小地愣了下,然后在心里默默把这几个人的关系梳理了一遍,最后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说祝君君自己平平淡淡无波无澜地接受了这个事,但考虑到司徒邪作为当事人可能会有的心情,祝君君还是做出了一个相当一言难尽的表情,但这种一言难尽并非是对司徒邪身世的鄙夷,而是对他背后复杂的家庭成分的担忧与怜惜。
而且,比起司徒邪究竟是谁的儿子,祝君君更在意的还是这件事本身会对这个世界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不过这就不是一时半刻能体察到的了。
祝君君没再追问,重新站起身,把话题牵回到了正事上:“好啦,这事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问,接下来我就告诉你们该怎么彻底解掉司徒邪身上的蛊毒吧。”
面对两双一瞬不瞬看向自己的眼睛,祝君君对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略感一丝羞耻,可这也没办法,谁让她的这趟穿越本质上就是“搞黄拯救世界”呢。
“办法就是——”祝君君深吸口气,直截了当说了出来,“和我双修。”
“你只要与我睡一觉,就能药到病除。”
此话一出,在场二人果然再度震惊,或者说司徒邪是震惊,而麟英则是震惊之中更带被戏弄的愤怒。
祝君君见状,耸了耸肩,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其实如果没有今天这一出,我还是挺乐意与你双修的,毕竟你长得这么漂亮,但——啊!!”
“休要亵渎少主!”
麟英几乎瞬间出手扣住祝君君肩膀,因恼恨对方胡言乱语而失了手上力道的分寸,险些把祝君君肩膀捏碎。
祝君君补那一句也就是气麟英的试探一时图个嘴上痛快,此刻疼得直吸冷气,懊悔不迭。
麟英回过神,赶紧松开了手,重新把头重重磕到地上:“奴冒犯了祝姑娘,请少主赎罪!”
……应该是请我赎罪才对啊!
祝君君在心里没好气地吐槽。
遂又无奈说道:“亵什么渎……你不会以为我是在故意开玩笑吧,但我说的是真的,让你家少主和我睡一觉,包治百病的。”
麟英又恨又气,咬紧牙关,却不敢再说话,司徒邪听完祝君君的“办法”也是默然许久。
这又黑又静的场面搞得祝君君莫名尴尬,想,这事儿在他们眼里难道比司徒邪的身世还要离谱?
她身上的金蚕蛊乃万蛊之王,任何蛊虫哪怕是神一阶的百彩青髓蛊见了它都得俯首称臣,只是这金蚕蛊已经被种到了她的心脉上,剥离不了了,只有通过双修之法,将二人身体连合在一块,金蚕蛊才能借阴跷相通降服另一人体内的蛊虫。
——好吧,她承认,这事听上去确实挺离谱。
但离谱归离谱,事实也是事实,这是现在唯一可行的、最安全且最有效的办法。
司徒邪沉吟半晌后终于出声道:“姑娘此言……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祝君君保证。
“但……无媒苟合,司徒邪恐辱没了姑娘,”
祝君君头顶缓缓浮起一个问号:“什么……?”
男人在黑暗中缓了缓呼吸,郑重说道:“请允我,备三书六礼、四聘五金,与姑娘拜天地,饮合卺,如此方可……方可……行夫妻敦伦之礼……”
祝君君瞬间愣在当场。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