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的填入和手指是截然不同的感受,祝君君怕有变故,所以干脆一坐到底,更是彻彻底底地被填满,小径的每一处都被撑开到极限,每一层褶皱都被完全抻平,像被人直直捅进去根大棒子,五脏六腑都换了位置。
“嗯啊——!”
她根本没法忍住完全不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喘得停不下来。
诸葛靖恩听出了她的痛苦,更听出她隐藏在痛苦之后的满足,心中千苦万涩,但也只能强忍下,一面吻她一面安慰:“君君,对不起,我进得太深了……你放松一点,我帮你缓缓……”
“好……”
祝君君以为诸葛靖恩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托着她的双臀把她往上抬了两寸。
于是好不容易吃进去的阴茎又强行被人退出了一截,湿淋淋地杵在她大开的腿间,没了遮挡的腿心露出了被撑得浑圆的肉洞,两片蝶翅绷得发白,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缩一缩的,将一肚子的汁水一缕缕挤了出去。
若是此地还有第四个人在,定要被这淫乱画面勾得魂不附体,但可惜的是,在场三人中,祝君君自己看不见,诸葛靖恩没眼看,唯一一个角度正好的人此刻还昏睡着,于是大好的美景就这样被辜负,委实是可惜。
等祝君君适应了之后,便借着诸葛靖恩的力坐在他叔叔身上缓缓动了起来,灵巧的纤腰时而左右摇晃,时而上下摆动,且为了不让自己乱想坏了好事,还抱着面前少年与他热烈相吻,交错纠缠。
这叔侄二人的性器都好看得紧,一根深埋进身体,鞭笞着祝君君迫切渴望得到抚慰的花径,另一根同源同脉的则隔着一层肚皮顶在她小腹处,跟随着动作不断戳攮她腹上的软肉,粗壮的茎根还好巧不巧地压着她凸出的阴核,后方的囊袋更是时不时地重重撞上来。
祝君君被淫功改造过的欲女之身极度敏感,这几处地方有一处被弄着都会让她受不了,更何况同时受到刺激,于是乎她体会到了往日从来没有过的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酣畅快意,犹如坐上一只巨大的纸鸢,迎着扑面而来的风在天地与群山肆意遨游。
“靖恩……!快一点,再快一点……!”祝君君沉浸在这份快乐中,忘情地喊着少年的名字,“插得好深,都顶到我里面了……啊……好爽啊……嗯!”
诸葛靖恩满头是汗,鬓发都黏在了脸上,女孩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不住地喊他,嗓音微哑、浸满了春意,湿润的唇瓣一次次擦过他敏感的耳垂,他想象着她此时快乐到近乎失神的模样,心里又高兴又难过:
“好……你想要我多快都可以……!”
说着,诸葛靖恩双臂发力,抱起祝君君轻盈的身体更快更重地套弄在自家叔叔的阴茎上,耳边顿时迎来她陡然拔高的叫声,像春天时候山里叫得最欢快的鸟儿。
他不知二人交合处究竟情况如何,但他听得到下方传来的水声愈演愈烈,咕啾咕啾响个不停,连同她的呻吟都更加热情,两只手在他背后胡乱地抓着,不知挠出了多少道红痕,比之前他用手指进入她时激烈了太多倍。
他忍不住想,她此刻一定舒服得要命吧?五叔的那处也一定比他的手指好用多了吧?
明知不该吗,可诸葛靖恩此时根本控制不住,他不断在脑海里想像着祝君君和五叔媾和的画面,男人狰狞的性器和少女白嫩的牝户紧紧嵌着,抽插、捣弄,肆虐一样地撞击,连底下的精囊都恨不得一起撞进去,他孱弱苍白的叔叔在他的协助下把这个女孩的小骚穴奸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汁,淋得满腿满腹满床都是……!
想到此,少年重重地摇头,将脑海中这些淫乱不堪的画面全部搅乱撕碎,他哑声问祝君君:“君君,我插得好不好?插得你快意不快意?”
祝君君在汹涌的快感中沉浮颠簸,早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和谁欢爱,听到诸葛靖恩这样问,下意识就答道:“好……好舒服……!靖恩,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欢……小屄都要被你肏烂了……啊!嗯啊……!”
她香汗淋漓,小小一方床榻上满是她摄魂夺魄的香气,诸葛靖恩凑在她颈畔深吸了一口,突然猛地把她从诸葛雪衣的性器上拔了出来,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往自己硬到发痛的胯下用力一按——
“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