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在诸葛靖恩的肉棒捅进胞宫的那一霎彻底高潮了,要不是嘴巴被牢牢捂着,她一定会疯狂地尖叫出来。
被茎身撑满的甬道激烈地痉挛,浑身上下从发丝到指尖都爽得止不住哆嗦,大股大股的汁水从宫腔深处喷出来,天都好像在眼前大亮了。
诸葛靖恩没料到少女的秘地竟是如此紧热,小小的肉壶裹在他阴茎上完全成了他的模样他的形状,好似连祝君君此人都被他烙下了印迹,往后余生都再不能分割。
这种源自本性的占有欲令生理上的快感又往高处攀了一大层,诸葛靖恩得偿所愿,再也忍耐不住,摁着祝君君的小腰痛痛快快地释放了出来。
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一股股浓浊的精华就这样毫无阻隔地进入了少女的花房,停也停不住,一面射还要一面抽动,追逐着无限快意的龟头贪婪至极,只想往女孩的更深处钻,怎么都进不够,把祝君君小小的肚子顶出了一个圆弧,里头更是射得满满当当,直到这波极乐之潮终于过去,诸葛靖恩才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极有可能会让祝君君怀上他的孩子。
然而再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诸葛靖恩神智回归,不由后怕——
他不怕祝君君怀他的孩子,可他怕她会因此恨上自己。
她是太吾传人,肩负着谁也替代不了的责任,怎能被孩子绊住手脚?若因他的一时放纵而害她失了自由,她一定会恨死他吧。
“对不起,君君……我,我不是故意射得那么深……我没有控制住,对不起……”诸葛靖恩慌忙道着歉,生怕祝君君因此再也不理他。
不过此时的祝君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前全是一闪一闪的星星,压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在道歉,只胡乱安慰着:“没事,没关系,我觉得很好……”
诸葛靖恩诧异于祝君君口中的“很好”,她是在说他很好,还是说……如果能和他有孩子很好?
诸葛靖恩胸口一松,只是还没高兴太久,就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忽然浑身都僵住了。
原来祝君君渐渐回神后,发现外间不知何时彻底安静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和诸葛靖恩偷情被发现了,赶紧凑到小孔前往外看,谁知却发现诸葛玄衣、诸葛靖仇还有那阿蝉阿竹等人早就不见了,只剩下了赤着上身躺在榻上的诸葛雪衣以及正在为他施针的温郁。
前一秒以为自己要死了,下一秒却发现是虚惊一场,祝君君好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大起大落,不禁拍着胸口暗道一句“好险”。
“你之前都没有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么?”诸葛靖恩察觉到祝君君一惊一乍的,很是有趣,凑上来问她。
“我可没你那么厉害,”祝君君听出对方话中暗藏着的调笑的意味,伸手往他腰上拧了一把,“不许笑,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少女的手软软的,诸葛靖恩并不觉得多疼,却还是配合着“哎唷”了一声,然后才道:“是之前……我进入你的那个时候。”
说起这个,诸葛靖恩又起了坏心,射完后本就没有抽离的器物又缓缓动了起来:“……那会儿我刚插进去,温谷主突然就站了起来,他说,其他事情都可以慢慢谈,但五叔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很好,必须施针稳住才行,于是便让我爹带着靖仇和其他人一起先出去了。君君,你说那位温谷主……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诸葛靖恩说者无心,但祝君君却是听者有意,立即想起温郁身上是有她的“后宫烙印”的,所以他肯定一进门就感知到她藏在这里了!
而且她在和男人行欢的时候身上的异香会格外浓烈,这对没有“后宫烙印”的男人来说可能只是觉得特别香,可对于温郁……
对他而言,这种香是能催情的,他嗅得到,却碰不到,更不能碰,这简直和地狱没有差别!
天,她也太犯罪了……
祝君君有些自责,明明下过决心要终止这个错误的,可错误怎么就越来越大了呢。
她睁大眼睛透过缝隙往那人背影看去,就见原本芝兰玉树般的人儿此时居然有些颓唐,手里捏着的银针久久才落下一回,分明是因为他控制不住手臂细微的颤抖,无法心无旁骛地为人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