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邪总算收了手,可看到祝君君在自己身下这般欲仙欲死的模样,他也要受不了了,终是狠狠吻了上去,将那张叫个不停的小嘴整个吃进了嘴里。
阔别太久的香甜滋味瞬间盈满胸腔,软糯的唇瓣嫩得像是能在他嘴里化掉,司徒邪凶狠地把舌头挤了进去,恣意索取,尽情翻腾,将自己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住她:
“君君,你不晓得我多想你……!”
祝君君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觉男人两只手都摸到了她胸脯上,五指张开一把将她握住,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搓,硬挺的奶尖从指缝里钻出来,却被手指猛地闭拢然后夹住,尖锐的疼痛和销魂的快慰同时撑满胸膛。
“唔嗯……!嗯嗯啊!”
祝君君泄出了缠绵的呻吟,喘得越来越快,动情的身体主动迎合着司徒邪,把那两团柔软不断往他手上送。
距离前一次结束已经快半个时辰,她的身体早就渴得不行,迫切地想要被炙热的硬物彻底填满,连曾经在对方身下受过的罪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快点……快点进来……”
说着,还同时抬腿缠到了司徒邪腰上,把男人微微腾空的身体完全压了下来。
司徒邪却咬着牙故意放缓动作:“君君,我也想干你后面。”
“你先干一次前面嘛……”祝君君带着哭腔哄他,“好想要,忍不了了……”
粗硬的茎身已经贴在了花唇间,炙热的温度简直令人欲罢不能,祝君君大张着腿夹住那根肉棒扭腰前后磨蹭,她的穴太湿了,丰润的体液和着前一个男人留下的阳精,就这么糊在另一个男人勃起的性器上,淫靡到近乎癫狂。
司徒邪清晰地感觉到祝君君在主动磨他,敏感的龟头时不时蹭到她勃起的花核上,爽得她浑身都在发抖。
而祝君君一抖,两条腿便缠得更紧,司徒邪往下看过去,就见那小小的花口因为被肏了一整夜而已经无法闭拢,还微微肿着,更有浑浊的汁水从里面涌出来,弄得两人腿心都泥泞不堪。
明知那是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但司徒邪却是愈发亢奋,他衔着祝君君的唇说了句“不准反悔”,便对准那肉洞一个挺腰,将自己重重送了进去。
“唔啊啊——!”
祝君君满足得畅快地叫了出来,而司徒邪再入这销魂窟,亦是爽到头皮发麻。
阴茎在充足的润滑下碾过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插到了最深,埋在后穴的剑柄把女孩腹腔小小的空间占得更满,本就窄小的甬道非但没被肏松,反而更加紧致,牢牢缠着他的肉棒收缩不停,像馋嘴的猫儿终于吃到了腥。
“怎么这么紧……!”
司徒邪一刻没停,撤出一截后又重又快地插了进去,制住祝君君下意识的闪躲狠狠地肏了几十下,那颗她怕极了的硕大而高翘的龟头把她小穴捅得战栗不已,最脆弱的地方被反复不断地迎面撞击,汹涌快感如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
在蒋灵梧的摇篮里安睡太久的祝君君根本承受不住,尖叫着疯狂颤抖起来,眼前似有道道白光炸裂,绚烂辉煌:“啊啊……!死了,要死了……!唔嗯嗯嗯……!”
“嘶——”
司徒邪被她夹得受不了,尾椎处一阵阵酸麻,亟待抽出悬崖勒马。
可谁知祝君君高潮中的甬道那样难缠,层层媚肉仿佛无数小嘴把他紧紧咬住。
他抽不出来,猛吸了两口气后只觉丹田内血气如百川奔腾,竟是再也按捺不住,不得已,终是又狠狠往里头凿了一寸,龟头嵌进花心,酣畅又丢人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