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笙将高潮中失神的祝君君放了下来,又欺身压上,同时将自己的勃胀的欲望也一并抵了上去。
他亵裤还未脱下,但这层布料瞬间便湿透了,少女的战栗和温度一并传了过来,控诉着他之前不计后果的所作所为,令他头皮都微微发麻。
“君君,”他紧紧拥住她,口中轻吐少女的名字,欲望在她腿间来回蹭拭,“说来好笑,我从前竟曾为了这种事跳过河,也多亏了你能将捞起来,还背着我走了那么远,一直到把我送回家……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女孩分明身量纤瘦,身材窈窕,可怎的力气竟会这样大,我若是落到了她手上,怕是要被追着打的。”
祝君君才缓过来,又被管笙这番话逗得忍不住要笑:“好端端的你提这个做什么,太吾村可没有河给你跳!”
“我往后可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
管笙一声低叹,拉着祝君君的手去到腰间,要她亲手替他解开系带。
祝君君的手还有些抖,解了半天才好,但往下扯的时候忽然停住了动作,抬起头问管笙:“阿笙,你为什么突然想通了?”
管笙怔了怔:“……你喊我什么?”
祝君君笑着重复了一遍:“阿笙。”
只两个字,牙关轻轻一碰,可管笙却从祝君君口中听出了一缕难以言喻的温柔。
这是祝君君第一次没有喊他的全名,也没有用那个戏谑般的称呼“管兄”,所以这也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祝君君这样近,仿佛终于走进到了她的心里。
“其实也不算是突然想通,但我也没有想很久……想要和你在一起的这个念头是何时来的,又是何时扎根的,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往后我都没法离开你了,”管笙将自己缓缓埋进祝君君柔软的身体,感受着被她彻底包围后的无边快意,心脏中的血液炙热到好似要把他的魂都燃尽,“君君,你只要知道,无论你在哪儿,无论你身边都有谁,在我有生之年,我都一定是在这里等着你的,我永远都会在太吾村等你回来。”
明明不想把这样浅薄的言语诉之于口,生怕被心上人笑话他一个读书人临到表白之际竟也只能说些平日里瞧不上的俗不可耐的承诺。
可同时管笙也庆幸自己真的说出来了,因为即便这些话再俗再平庸,也是他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意,他渴望把自己的心意告诉给祝君君——
他们注定聚少离多,每见一次就会少一次,所以早说一刻她便能更信他一刻。
祝君君眼眶微湿,她承认自己被管笙那句“永远在太吾村等你回来”给感动到了,试问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心甘情愿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等一个不完全属于自己的爱人。
但管笙说他愿意,祝君君没法不相信。
他渐渐抽送起来,起初是很慢的,和方才用口舌侍弄她时的急切截然不同,祝君君知道他是在害怕,怕她不愿意收下他的心意。
但她怎会不愿意呢?
她活得这样离经叛道,世俗的条条框框全被她全部踩在了脚下,她想要得到她喜欢的每个男人的真心,甚至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而管笙愿将自己双手奉上,她又岂有不受之理。
祝君君果断将管笙抱紧了,两条腿顺势盘到他精瘦的腰上,像蛇一样缠住,叫他的东西牢牢地插进自己身体里,再没有一丝空隙。
她说:“阿笙,我记下你的承诺了,我也答应你,只要你还在等着我,我就一定会回来……!”
得了祝君君这句话,管笙只觉整个人仿佛又重新活了一遍,他顾不上再说话,深深稳住了祝君君,舌头顶进去放肆地搅,吻得她喘不过气也不停下来,直将沾染了她芬芳香气的口津全数吞进肚子。
下边也用力顶弄起来,硕大的蟒首一遍遍开拓她又紧又温软的娇床,把自己埋进去再抽出来,周而复始,却一次撞得比一次撞,一次凿得比一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