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在外男跟前大张着双腿半躺着怎么想都怪羞耻的(2/2)

孟北尧的眼神扫过,她赶紧缩回了手,低垂着眼语带忐忑的说“本宫无甚大碍,殿下朝事繁忙,实在无须如此”

那一片淤青吸引了孟北尧的注意力,他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自己将一双白的发光的柔荑压制着往里深顶,顶的身下人胸前两只玉乳来回弹跳的场景,可真美啊,太子殿下舔舔唇角在心里想到。

意识到自己走了神,他轻咳了一声,努力将思绪拉回来,但是眼神总归会下意识的往那宽大的袖摆上瞟,她一个皇后,是从哪里把自己弄得一身伤的?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孟北尧的心里就更乱了,他这会儿倒是没有再坚持要留在未央宫侍疾。

只是看着魏灵央带着面纱的脸,眼里一丝烦躁略过,怎么回事儿,一个个都喜欢挡着脸。

“既然娘娘不愿意北尧侍疾,那便罢了”此话一出,殿里的人都送了一口气,但他紧接着的话,让她们又紧张了起来“娘娘的脸怎么一直遮着?”

“瀛洲前些日子进贡了金果,本宫一时好奇,就尝了些,哪曾想着了风,实在有碍观瞻,这才不得已以纱遮面,还望殿下见谅”魏灵央紧张的回道,她的脸虽说比回来的那日已经好了许多,但红肿未完全消下去,上面零星的牙印更是明显,实在是不能见人。

魏灵央边说着边抬眼去看孟北尧,心里不住的祈祷,你可别再追问了。

“哦,原是如此啊,东宫里有位药师似是提过此症,娘娘不如把面纱摘下,让我好好瞧瞧,回去说与那医师听,叫他为您配制药膏,您看如何?”

魏灵央自然是连连拒绝,她根本就没吃那金果,不过是随口说的敷衍他的,若是真的摘下了面纱,她该怎么解释脸上的牙印。

“娘娘花容月貌怎得自己如此不爱惜?若是留下了伤疤日后岂不是要面纱不离面?您放心,那人跟着我许多年了,口风很紧,不会漏出风声的”

孟北尧不知道她在抗拒些什么,一想到那张娇美的脸上会留下难看的疤痕,他心里就很急躁,偏偏这人自己不当一回事儿,还在说什么太医来看过了,无碍。

孟北尧很想一把扯了她的面纱,但看到她小心翼翼抬眼看自己,如何也下不了手,最终一身怒气的离开了未央宫。

“太子殿下身边那位医师,听闻是个神人,在殿下幼时就跟在他身边的,若不是时机不合适,真该让他来瞧瞧的。”徐嬷嬷在孟北尧走后语带感慨的说。

“嬷嬷,刘太医的方子也不错,我感觉已经好了许多了”魏灵央柔声安慰她,因着自己徐嬷嬷连着几日吃不好睡不好,魏灵央实在不想她再担心了,虽说她也不知道为何太子身边的旧人会送到自己身边,但徐嬷嬷是真心为她好,她能感觉的到。

孟北尧回到东宫后左思右想都觉得魏灵央不对劲,沉思了一番召了侍卫,让他们去查,皇后到底是因何病的。

“这,皇后娘娘的病因,奴才倒是听说了些”孟北尧猛的抬头“你知道?”

“回殿下,满宫的人应该都知道”孟北尧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盯着面前的近卫示意他详细说说。

“呃,皇后娘娘前几日被陛下传召,次日就病了,都说,呃”孟北尧看他吞吞吐吐急切的催促“都说什么?”

近卫无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都说皇后身体过于娇弱承不住陛下的雷霆雨露,这才病倒的”

“雷霆雨露?”孟北尧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想错了,但看眼前的近卫挤眉弄眼的样子,应该就是他理解的意思。

“是哪一日?”孟北尧紧张的问。

“四日前”近卫回道。

“四日前?”

“对,就您回王城那日”

孟北尧捂住胸口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他现在整个脑子乱的很,一会儿是太和殿的蜀酒,一会儿是脸上带着白纱浑身赤裸的女子,还有那白皙手腕上的淤青,这让他心里越来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