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衣冠楚楚,握着花洒调节水温,温热的水流从每一个孔里滋出,浸在他血液干涸的手心,顺着白衬衫流下淡红色的水。
狭小的淋浴间,还搬了个凳子让因果坐在里面,忠难调完水温后走到她身后,花洒淋着她参差不齐的短发,把蓬松的发丝都打湿在她的皮肤之上。溅出的水浸透了他的白衬衫和宽松的裤子,他仍然要以这副模样去按下洗发水,打出泡沫,搓上她的头发。
比理发店的人手法要温柔,修长的手指按摩着头皮,好像晚间听的asr那样舒服又柔和。他冲了泡沫又打上洗发水给洗了第二遍,甚至给她抹上了护发素。
洗澡球粗糙的质感划过肩膀,他慢条斯理地走过,蹲下身,擦过她柔软的胸,他的神色有一瞬的躲避,强烈地抹杀着自己的性本能。
因果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给她全身擦上泡沫,眼神向下,看到他被浸湿的白衬衫隐约显出的皮肤,她忽地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忠难手上动作一停,抓着她的手腕却又不敢用力,她边解边说“你为什么不脱”,他眼神闪躲地回她:“只是给你洗澡,我为什么要”
那一直死死贴在他身上的白衬衫终于在此刻被她脱了个彻底,沾着不少水,扔到淋浴间外面的地上都发出“啪”的水声。
忠难上身赤裸地蹲在地上,他不算很有料,毕竟不是成天泡在健身房的闲人,但也有些薄肌,常去打球,体育成绩也不错,些许肌肉线条,没有精壮得突出,从脸到身材都是一副少年特有的样貌,除了他下面那根东西不太符合常理。
她的视线看向他的左手臂,方才正是因为白衬衫透着那块的皮肤她才要他脱了衣服。
“你真的是想叛逆到底啊。”
一条黑色的蛇攀在他的左臂,缠绕、血盆大口,露出尖牙,长舌似都听能到“嘶嘶”的声音。他并不避讳让因果看到这纹身,也从没想过藏。
因果冷笑一声,伸手勾勾手指让他把脸凑过来,忠难听话地凑了过去,她突然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把他的舌头给揪出来,说:“你要不再打个舌钉?我看你一点也不怕疼。”
他被揪着舌头说不了话,只能点头,她松了手,翘起了二郎腿,看他已经是跪在了水里,裤子也湿得差不多了。
他见因果没了后文,便扶上她的小腿继续用洗澡球摩擦她的皮肤。轻轻抬起她的腿,擦到她的大腿内侧,因果见他手上动作犹犹豫豫,突然伸脚踩上了他两腿之间,被她的脚底隔着沾了水的裤子包裹上阴茎,他手上的动作直接停了下来,抓上她的脚腕恳求着她说:“你不是疼着吗?别这样,伤口会沾水。”
因果用脚踩着他隔着裤子还硬挺的阴茎,他抓着她的脚腕也不敢用力,只能忍着喘息用“不要这样”的眼神求着她,她歪着脑袋说:“你洗你的,你不是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忠难强忍着被她踩出的欲望,扶着她的脚腕,手里的洗澡球抹上她那条踩着他阴茎的腿。抹到大腿时他突然站起了身,水浸满了裤子起身时不停地往下洒,因果抬头看到他两腿之间更为凸出的存在难以想象这东西能在自己的身体里呆那么久。
“你想做的话,待会儿我再去买避孕套,洗澡的时候就别闹了。”他喘着粗气盯着她的脸说。
因果只是耸了耸肩:“我不想做啊。”
他站在那儿,平息了一会儿呼吸,便拿花洒去冲洗掉她身上的泡沫,他把那只受了伤的手臂悬起不让水去碰到它。关掉了水流,又再去给洗澡球打上沐浴露,重复地给她搓洗身体。
因果看着他醒目的凸起,仰头问他:“那你硬了怎么解决?打飞机吗?”
他好像在刻意压着自己的欲望,低声说:“它自己会软下去的。”
因果思索了一会儿,在他要给她搓洗胸部时突然推开了他,忠难怔怔地靠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惹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