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身赤裸地坐在坐垫上,刚流出的水还沾着绒毛,那一串粉色的跳蛋铺了一条线,叮呤咣啷地砸在小桌板上,因果愕然地看着跳蛋、再看上他滑下的睡袍里露出的蛇嘴,忽地并拢了双腿,把手掩在胸前,“你开什么玩笑!”
忠难散漫地起了身,因果下意识把自己蜷缩起来,但他并没有朝她那儿走,是走到床边去把丢在床里的刻刀和沾着唾液的草莓内裤握在了手里,因果听见他走出卧室门的声音,一回头那门就虚掩着,空无一人。
“搞什么啊”
她感觉下身空荡荡地很不自在,可是她找不到自己的内裤,穴里还一直流着水,她不自觉地去摸,一摸上阴蒂就不受控地绷紧身体,传出细微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太敏感了,而且不满足了起来。
虽然一开始是痛的,但越往后就越麻木,逐渐让快感填满整个大脑,被他握在手心、盖在身体里,仿佛只要贴合他的皮肤就能产生幸福感,幸福,她从未明白它的定义。但如果有那么一瞬间,像一股风吹过周身,让世间一切都失去意义,仅有风拂过,别无他想,那一刻应当就是幸福。
因果缩着身子放空,手垂在冰凉的地板上,听到脚步声与关门声,下意识转过头去,他松松垮垮的睡袍随着他蹲下折迭在地上,因果看见了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整洁、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摆在他伸出的手心里。
她愣了两秒,一下反应过来:“你?!”往后说不下去,说出来都觉得羞耻,想到自己沾着白带的内裤被他用手搓洗晾晒又递在她面前,就觉得这一切太荒谬了。
因果伸手就要去抢过那黑色蕾丝内裤,却被他一下举起悬在空中,在她无法触及的高度。
“你干嘛啊?!”因果从坐着到跪着,拧直了手臂也够不着,气急败坏地要站起来,却忽然头晕撞进他怀里,被他正好地搂了进去。
他早有预谋地在她耳边散开声:“不答应的话,明天就没有内裤穿着去上学了。”
因果一把推开他,他倒也没有很用力地去搂。
她用手挡着赤裸的下身,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说:“还给我!”
“你自己来拿?”他举得高,甩起来灯光在缝隙之间一下闪一下的。
她想站起来,但腰疼得要命,腿也是软的,站起来还会头晕,整个人昏昏沉沉就剩一双清醒的眼睛。反其道而行之去拿手机,说着“内衣贼、我总能喊警察来抓啊——!”尖叫一声被他揽着瘫软的腰嵌进他丝绸的身体里,动弹不得。
因果挣扎无果,被他钻进衣里的手捏着白面似的乳,他好像格外喜爱这面肉,分明不够几斤几两,但揉起来总能揉出花。她双腿陷在他身上,好像能夹着他挺立在丝绸之中的东西。
“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照做了,我总得捞点好处吧?”他手里拎着那黑色蕾丝内裤说着。